严格来说,喻沧州是a市鄂江分局刑侦大队的警察,但刑侦大队顾名思义,只有出了命案才归他管,这种抓市容的事情还真的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
大姐一看他这副吃瘪的模样,瞬间就明白眼前这个小青年根本不足为惧。
两军交战,气盛者胜,她顿时气势十足地就开骂起来:“怎么着?你是怎么着?路边摊这么多人,光指着我骂!
看我是女人好欺负是不是?要挪位子你怎么不让他们挪去!”
喻沧州平日里就各种撩大妈嫌,简直是在大妈大姐们的骂声中成长起来的,因此此时他也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害臊的模样。
路边有些路过的人听见了这里的动静,都若有似无的拿眼神往这里瞟,大姐意识到以后反而骂得越发来劲,她叉着腰骂了一会儿,最后话锋一转,直接下结语道:“游手好闲,看人下菜,一看你这模样,就知道你是个千年老光棍!
!
!
活该你三十多岁了还讨不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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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正是买菜和上班的高峰期,路上人流量很大,经过大姐刚才这一番动静两人身边已经很是围了一些人,喻沧州一听见这话顿时有些懵,他眼皮一耷,一米八七的个子愣是透出股无辜样,和他平日里胡吹冒撂的浪荡样很是形成了反差,“不是,您怎么突然就跳到这个话题上来了呢?”
正当这时,喻沧州兜里的手机丁丁零零地响了,喻沧州反应很快,动作迅速地接起,“喂,什么事?”
来电人是他手下的女警苏小小,“喻队,又有新案子了。”
“什么情况?”
喻沧州脚步向旁边一顶,不务正业的气质就散去一点。
“昨天不是刚刚下过一场暴雨吗,今早有人报案说在鼎盛天街小区附近的南湖里发现了一具浮尸,尸源目前还不确定,法医还在检验尸体,我们目前正在南湖附近搜索证据保护现场,您赶紧过来吧。”
“行,在那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案子压身,眼前的青年气质就不一样了,只见他好似突然间变得稳重起来,轻浮的气质尽数敛去,喻沧州一把掏出裤兜里的人民警察证:“警察,执行公务,麻烦您把推车挪一挪。”
大姐一见他真的掏出了证件,面上还有些压不住的吃惊,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赶忙把推车往里挪。
围观的路人看见喻沧州挪动的脚步也都散开一个豁口,喻沧州见状没再说什么,大步回到车里就直接扬长而去。
到了南湖边,远远地就看见警戒线已经拉起了一片,湖边穿着公安制服的警员正井然有序地各司其职。
苏小小见喻沧州到了,赶紧小跑过来。
苏小小正是方才给喻沧州打电话的那个女警。
因为名字与历史上的钱塘姐本来说让我带他去员工宿舍把行李放下,顺便带着他四处转转,结果一到员工宿舍就发现分配给他的宿舍渗了水。
员工宿舍是上世纪50年代建的了,顶层就是一隔板,局里抠门见还能住人一直没舍得重建,这不可好,昨夜暴雨渗了水,今天彻底没法住人了。
正好我那时接到报案的电话,就带着顾彦和他的行李一起来了。”
众所周知,鄂江分局的员工宿舍始建于民国时期,据说当年日本侵华的时候日军还曾住过这里,后来房子被鄂江分局买下来,年年有新员工入住的时候,老局长都以“我们的员工宿舍那可是老古董”
为骄傲自豪,但骄傲归骄傲,就这么一套不防寒不抗冻夏天闷热雨天渗水的房子,局里愣是没舍得拿出一分钱翻修一下。
“局里抠门也不是一会两回了。”
喻沧州了然地笑一笑,“那现在这事章姐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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