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李汨的性格就在那里,虽给红妃铺了房,也没有因此成为行院子弟。
大家也很难想象,他为了红妃‘揭花榜’前后张罗的景象。
“咦,这圈似是奴赢了。”
桌上的马吊还在继续,红妃新摸上来一张牌,对照着自己的情况,发现这是要赢了,笑着推开了牙牌。
“师娘子牌技在女乐中算不得多出众,但运道总是不错的。”
红妃的上家笑了一声。
说起来女乐、妓.女们都有专门学这些待客的游戏,甚至有些人立身的根本都在这里,其技术自然普遍比客人们更好。
她们很多时候输,除了是运气真的不好,大多是‘放牌’了,讨客人喜欢,故意的。
不然场面不好看,自己赢了也是输了。
相反,客人高兴了,赢了博戏给她们吃喜儿,那也是随便给,根本不在乎的。
如此,既讨了人开心,又有了实惠,有什么不好呢?大概就是放水的时候要放的不露痕迹一些,有些费神吧。
赢了这一圈之后,红妃就将位置让回给了梅宋。
拿起放在一边的团扇,扇了几下,才回了刚刚梅宋的话:“梅行首说的是,左右有都知做主!
而且我家大姐也曾‘揭花榜’过,到时自然帮衬我...”
师小怜也参与过‘揭花榜’,但最好成绩也很可惜地离花榜有一步之遥...这一点儿也不奇怪,各官伎馆均有五到八个报名名额。
这被挑选出来的女乐都是各官伎馆里不错的,这人数就一两百了!
师小怜对上这一两百里哪一个,也不敢说自己有多大优势啊!
更别说一些雅妓人气上也不输给女乐,她们加入进来,就让局面更艰难了。
一百零八个上榜名额,没有上榜是很正常的。
团扇扇起香风,香味并不浓,甚至有些若有若无的。
梅宋忍不住多看红妃,道:“师娘子用的什么香?”
“入夏之后腻烦,馨香也觉得太缠人,倒是没再用香了。
梅行首是香料行当的,这样的行家难道闻错了?”
红妃嗅了嗅手腕,笑了起来:“大约是胭脂水粉、头发膏子之类的,这些东西也是香浓浓的,使用之后香气难以散尽。”
“这样啊...”
梅宋回的低低的。
他有的时候也不明白,自己也不是毛头小子了,怎么就对这样一个十几岁的小娘子有这样的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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