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身上是没有芒刺的,但白伶嫌他太过柔弱总是被各种妖精欺负,就寻来一种奇药,把他一根藤蔓浇灌成了这样,正好可以做打架时的武器。
花辞运转灵力,一边小心踱步一边抄起手中的藤蔓,眼看马上就要成功时,却听到一声“喔喔喔”
的啼鸣声,把如履薄冰的花辞吓得差点跌倒。
不是妖魔鬼怪么,怎么是只老母鸡呀?他站在原地正好跟转身的清作对上视线,确定对方手里拿的确实是千回剑后才问:“你在做什么?”
清作面色如常:“杀鸡,烹汤。”
花辞看了眼千回,又看了眼对面那只瑟瑟发抖的母鸡,花辞伏在清作背上,被这古怪的笑意弄的打了个寒颤。
最痛苦的事?那会是什么啊。
孤独,久旱不逢雨,根上生虫子,不然就是大火。
整个乞灵山不止是他,好像所有的草木妖都怕火,平时就算燃着一点小火星,大家都要吓得跑的远远的。
所有最痛苦的应该是被火烧吧。
花辞思来想去好像也只能得出这么个答案,他问清作:“于我而言应该是大火吧,那你觉得什么?”
清作握住他手腕的猛然用力,将花辞从背上拉下来,“求之不得,得而非所需。”
“求之……不得,得而……非所需?”
花辞听得半懂不懂,从字面上看,大概是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却是不想要的。
好像是这个意思吧。
不过白伶说过不能望文生义的,有时候每个字单拿出来是一个意思,组合在一起就会变成另外一种意思了。
看来想跟恩人比肩而立,以后还要多看书才是。
花辞正打算追问,却见清作已然起身,沾满血污的手还抓着自己手腕,印出一道殷红的环状血迹。
他赶紧被勒得有些疼了,不适的动了动,却被抓得更紧。
最骇然人的是清作眼中的自己的身影已经被铺天盖地的红色所淹没,像是掉入了一片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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