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他们依旧过着从前的日子,半点儿没有要改变的意思。
初初之时彼此都觉得对方有个性,气度不凡。
然而日子久了,尤其是一双儿女出世后,所有问题都出来了。
他嫌她不似寻常妇人,在家相夫教子,而她亦怨他不务正业,养不活一家老小。
久而久之,他便常以吃喝嫖赌为伴,而她则专心在生意场上打滚,越走越远。
后来他更是在外面养了好几房外室,还是用她赚来的钱去养的。
她忍无可忍,提出了离婚,可是他怎么会轻易答应。
所以花了几年的时间,她折去了自己手上一半的家私,又忍痛放弃了自己的儿子,方得来今日的平静。
只是长夜漫漫,其实她还是放不开那一段婚姻,尽管每每想来都像似剜心一般。
而那位叫梁茵的则是家中安排的姻缘,嫁的是一家富商之家,丈夫实足的公子哥儿。
家底虽好,耐何丈夫不济。
他从来不爱她,却在她面前表现得像个好丈夫。
若不是那日她亲耳听见,听眼看见,他拿着她的嫁妆与房产去讨好一个留洋的女先生,她还以为他是个好太夫。
她气急了,上前要听他一个解释,他却告诉了她实情。
他说他从来没爱过她,也从来不是她的丈夫。
他们的婚姻只是父母认可的,法律却并不认。
她二人反反复复地在秀莹耳边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殷霁云问秀莹:“你是不是在念书那时起就看出了,日后我必定会走这条路”
秀莹道:“我不知道。
也从来没有想过。”
这是实话,当年虽然秀莹与殷霁云有几分交情,也曾见过她在校园里如何与那些风云人物搅合在一起。
而这一切也仅此而矣,她只是一个见证者,并不是一个评说者或是预言者。
不过如今细细看来,一个人的未来的确与一个人的性格有关。
有道是性格决定命运。
“赵秀莹,你还没结婚吧?”
“还没有。”
“真好,还有机会。”
殷霁云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女人这一生呀,结婚就仿佛是怕什么秀莹一句话都接不上,她心里想着,如果结了一段不幸福的婚姻,离婚不就是正确的开始么,既然是正确的方向,又何来地狱与永不超生之说?殷霁云与梁茵见秀莹不语又说道:“你别看我们俩现在活得人模人样的,那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每当夜幕降临,一个人独处之时,那种凄凉感便无处不在,紧紧地将你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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