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淮清闻言,嗤笑一声,在树后玩着她的头发,然后问:“什么时候呀,我不记得。”
祝矜:“你怎么能不记得呢?就是有一天晚上,我和姜希靓在公园里和气泡酒,你和我三哥好像是刚打球回来找我,那天晚上你可凶了……”
她解释着,想帮他回忆起那一天,说着说着,却看到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眼底被朝阳的光线照得暖洋洋的。
祝矜不由自主地止了声。
“没想到,你对以前的事情记得这么清呀?”
他似笑非笑地说道,话语中带着调侃的意味。
祝矜反应过来:“你明明记得。”
“嗯。”
他点点头,“的确是记得。”
“那你当时为什么说我成天哭呀?”
“你自己不知道?”
祝矜很懵,摇摇头,记忆中她哭的次数是可数的,除了被疼哭外,几乎没有过像同龄人那样因为吵架、成绩、各种关系等等事情哭过。
不对——有一次,可是,那次邬淮清也不在呀。
她抬起头,只听到他回忆着说:“你当时好不容易劝说阿姨成功,养了只猫,结果却因为那只猫大病一场,住进了医院。”
她听他说着,果不其然,是这件事儿。
“出院后,张阿姨要把你的猫要送走,怕你不同意,当时还把你送到了爷爷家,结果一个人跑回来,一下公交看着载着你的猫的那辆车远去,后来哭了起来,是不?”
祝矜的记忆跟着他的话一起回到那个下午。
其实,当时她并没有见到猫咪的最后一面。
小猫咪被张澜送给了她学校的同事,她认识那位阿姨的车,从对面的公交上下来后,只见着白色的大众从大院门口开走,她想要赶快跑过去,人行道的指示灯却一直不变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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