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南渠即将贯通,本王特意过来祝贺。”
李徵瞥了秦庭一眼:“一样。”
秦庭:“看我做什么,我与殿下相携而来,自当相携而去。
监造司的一砖一瓦皆是从秦家手里建起的,我若是不能来,还有谁能来?”
凤九渊淡淡一笑,执起谢玹的手:“原来如此,怪不得近日许久不见你。
你素来不爱麻烦亲近之人,以后该改改这个毛病了。”
秦庭:“……”
凤九渊又道:“凤家久居寒远的北疆,论家财,虽不及天下富商,但每年也都会向国库缴纳一些税款。
前几年太后娘娘还说,若是没有凤家,恐怕国库里的银钱都会少一半。”
谢玹:“……”
“哧——”
忽有一阵劲风凌空一起。
稳稳放置在桌面的尖嘴茶壶忽然猛得震颤了一下,被这股风带得一歪,眼看就要往凤九渊与谢玹二人交握的手处倒,却见凤九渊二指一伸,堪堪将茶壶扶正。
他回过头,看向沉默的罪魁祸首:“怎么,李大人是看这茶壶不顺眼?”
凤九渊鲜有这般锋芒毕露的时候,偶有几次,竟也十分新奇。
谢玹原本还心有惴惴,眼下见此,心底又渐渐升起一股事不关己的看热闹心态来。
这群人一个比一个精,他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我这人看谁都不顺眼,王爷多担待。”
李徵悠然端起茶杯,在凤九渊的视线里,反手将茶泼了。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倾倒的方向正好是凤九渊与秦庭二人之间,惯性使得茶水如绽放的花一般溅射开来。
还好秦庭手持红扇,眼疾手快地挡了一二,但凤九渊猝不及防,下垂的衣袍瞬间浸湿了一大块。
凤九渊淡淡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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