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避嫌,谢玹还是去和余潜挤了一个屋。
这老头古板得很,听说谢玹要和他睡一起,说什么也不干,一口一个小殿下一口一个金枝玉叶,万不可住在这般艰苦之地。
谢玹好说歹说才劝住余潜。
一来二去,谢玹也嫌余潜念叨,干脆就让人在监造司的偏院里扫了一间空闲的屋子出来,自己与檀夏搬了过去。
这事儿表面上说起来,只是开凿运河,连通杭州与永州的水运,消耗国力为民谋福祉,事实上却复杂得很。
虽说前有谢玹那“以雇佣代徭役”
的主意,但翻开青史,历朝历代哪一位史官不说此事是劳民伤财的大事?若谢玹不重视,闲话可就多了……至少给某些人看看他在重视也好。
再者,太后知道修运河是为了从世家、尤其是李缙手中榨取油水。
如果此计能成,还能分化各个世家的势力。
不然当初为什么以李党牵头的世家们都极力反对?甚至为了阻止修运河,还想过在永州暗杀谢玹——虽然不知道被什么事挡过去了。
这足以证明太后的决心。
太后顶着压力将这件事交给谢玹,怎么说谢玹也得办的漂漂亮亮的。
如今,这个永州就像一个天然的旋涡,将所有黑暗之物吸附进来。
亟待它再也无力吸附。
不过,让谢玹决定搬出驿馆住去监造司的,还是另一件事。
起先说,李缙在李景扬死后便离奇失踪了,在太后旨意的逼迫下,剩余的李党推了一个年轻的傀儡坐上州府的位置。
而后,就在这位新州府上任的第二天,便传出李景扬“真正”
的死因。
说是李景扬野心膨胀,在永州无恶不作且早有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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