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晏将信将疑,觉得也许女子是真扭伤了。
袁学兄给他指了一条路,从小路绕到女子的后面,看她是不是真受伤了。
岑晏做了,然后面色不好的回来,有些郁闷道:“你对了。”
在这里住了一宿,岑晏清早离去。
朝雾将手中的衣物一点点洗好,旁边蹲了个人——一位长得桃腮杏面的姑娘,乍一看还有三分像朝雾自己。
她笑容有几分腼腆,但是笑起来却是一种青涩的好看。
她递过身侧的一个荷包,绣着一支杏,一双美丽的大大的眼睛里有几分不好意思,但又夹着几分决绝:“岑姑娘,能把这个递给你的兄长吗,他帮助了我,我无以为报,唯有一个荷包寥表谢意。”
朝雾觉得这是人家的心意,接不接受得看兄长的,但她会把荷包带到的,于是点了点头。
朝雾回家,岑晏正在看书,听到动静,他温声道:“回来了?”
“嗯。”
朝雾挂好湿衣服,拿出怀中的荷包:“哥哥,这是一个姑娘给我的,要我转交给你。”
说罢,晃了几下荷包。
岑晏抬眸看了一眼荷包——绣着一支青杏,绣工不错。
但他收到的荷包太多了,觉得不错也就仅仅是不错罢了。
“我的哥哥真是讨人喜欢,这还是子偿青云村挖出了半具白骨,白骨上还残有腐烂的血肉,但都已模糊发黑了。
震惊了整个平镇。
据说那天早上有人结伴去山上砍些竹子,结果发现了被人挖出来的白骨,被吓得不轻。
当然这怎么发现的倒是没什么人去关心,人们都关心这遇害者是谁,凶手又是谁。
尸体腐烂了至少半年,平镇人口流动多,户籍的管制不太严格,查了几天还是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不得已,案子迟迟破不了只好拖延了。
朝雾是被云岫送回来的。
岑晏听见有敲门声,放下门栓,便见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抱着一个人。
岑晏皱着眉看了看,那竟是朝雾,伸出双臂接过。
那男子拱了拱手:“还望开门一叙。”
岑晏默许。
“方才我出门读书,在竹林中转了几圈,碰到你的妹妹,只不巧她晕了过去。”
云岫说得很诚恳。
他的话岑晏是一点都不信的,岑晏第一反应是:朝雾背着他私见外男,继而转念一想朝雾不是这样的人,可能是偷偷溜出去,却。
思绪打住,心想若这人真的做了什么事自要好好收拾他,现下且听他如何辩解:“然后呢。”
“令妹可能是上山挖什么,却挖到了白骨,女孩子家的吓晕了过去。”
云岫将自己的猜测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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