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为了“殴打”
陈逆,唐玉树坐到了陈逆那一侧去。
现在顺儿正准备在林瑯身边的空位落座时,林瑯又把唐玉树喊回来:“你来我这边。”
于是顺儿就只好羞怯怯地坐到了陈逆身边去。
顺儿的人生以“纵情地嬉笑怒骂”
为指导原则。
在”
喝酒喝到烂醉“这件事上,顺儿从来没有觉得尴尬过。
可是见到陈逆的第一眼,闹了林瑯一路的顺儿突然就乖了。
那天晚上顺儿是在陈逆家里睡的。
因为喝多了,脑海中的一切都变得飘忽不定,只有陈逆无比坚定地存在着。
那夜的顺儿很恍惚。
恍惚间好像有红烛摇曳,还有喜帕盖头——就跟电视剧里演的古代婚礼一样;还有林瑯和唐玉树站在门口,笑着对自己和陈逆说:“到时间了”
;好像还有唐玉树和陈逆挤眉弄眼打暗号:“就是哥教你的……”
然后林瑯便把他打跑了。
他俩跑了,屋子里就只剩自己和陈逆了。
恍惚间,红烛和喜帕这些东西又全都没了。
顺儿知道这是自己喝多了,思绪混乱的缘故。
但洞房是真切发生的。
眼见过陈逆上臂靠近肩膀处有一圈像是野兽咬下的疤。
顺儿问他:“怎么搞的?”
“你忘了?”
他反问自己,倒像是自己应该知道一样。
可顺儿实在想不起来,恍惚间只觉得彼此是初遇的陌生人——我怎么会知道?
没这么说,顺儿只是撩拨着眼前的少年:“让我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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