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用力关上门,盛濯然一步走到他面前。
高大身影定住了心中本来就有鬼的小孩,随手抢过那个袋子。
程程整张脸垮下来,感觉自己这次猜拳输了被推出去买夜宵的一瞬起,就已经输掉了今日所有的好运。
粗略一看,内容挺丰富,味道也挺勾人。
可惜盛教练此刻像个无悲无喜的石像,将东西一提,大步朝酒店里走,“没收,扔了。”
跺了跺脚,小孩也不敢跟阎王反驳什么,眼看盛濯然拐过了大堂。
他记得那里就是一个垃圾桶,程程凄惨嗷嗷叫了声,拔腿追了上去,刚跑到转角,人是不见了。
墙角好好放着那个口袋。
程程舒一口气,明白大魔王今天只是想来一出心理折磨。
不管怎么样,夜宵保住了就是极好的。
小孩蹲下去,将袋子提到手中,扫了眼。
“啊!
!
!”
调料袋被全部扔掉了。
他揉了揉脑袋,队里那几个重口味的点名要的辣椒面和醋包,在阎王手中销毁得彻彻底底。
程程觉得心里下起了比刚才还要大的雨。
踌躇骑士和生病公主用完了年休,景簌又因为低烧向酒店请了一周的假。
得知这件事的人,信息塞满了她的手机。
从酒店那里问到消息的庄森,每日三顿,包揽了景簌的外卖,消息和外卖小哥来的一样准点。
景簌道完谢,还得按照账单给他转钱回去。
一来一去,她觉得自己的烧更退不了了,急的嘴唇上火。
唐梓只发了条微信,问了景簌的地址,提着吉他和蛋糕就上门了。
景簌看着那个奶油堆成云的蛋糕,几乎想捂着嘴奔去卫生间,虚弱起身在柜子里摸了袋话梅,含了颗在嘴里压下那股感觉。
坚持音乐能治愈一切的唐梓,坐在懒人沙发上,给景簌用吉他奏了曲暂时无词的新曲。
她注入了许多心思,也有音乐人士旁若无人的通病,拨动弦,忘记了对面的病号。
一首歌下来,景簌太阳穴的神经都快断裂。
她指了指大门,委婉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唯一一个和询问她病情无关的电话,来自景夏。
那头声音听起来比她还虚弱,随时可能断在电流中一般,“姐姐,我等会给你发一个医院地址,求你,来看看我。”
第一次听到景簌说出这个字,心甘情愿,又绝望如斯。
景簌心中有了些不好的猜想,强撑着喝了碗粥,借来一点体力。
下床简单洗漱了下,带着仍然高温不下的身子,打车去了景夏说的医院。
她确认了位置,到达后,直接绕到b栋,坐电梯直达10楼。
景夏在走廊最里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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