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憋下去泪意,景簌不知该说什么,他面前的鸿沟和天堑,她又该如何相助?也许是熟知她的性格,盛濯然扬声打断景簌的想法,“你别操心了,这些事不需要你想这么多,我自己会考虑。”
“那你过年……去哪?”
她问,手指搅在了一起。
景簌的意图呼之欲出,他偏了偏头,如实回答,“就在基地。”
“那我留下来陪你!”
立刻振作起来,景簌抱住他的手臂,撒娇地晃了晃,又将顺杆而上的本领捡了起来,熟练发挥。
“……”
盛濯然泼了盆冷水,“我没有太多时间顾你。”
“不需要,这点,你最不该担心的就是我。”
“你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太可怜了我的女鹅和鹅纸竟然要自备嫁妆和彩礼qaq 疲惫骑士和寻伴公主事到如此,盛濯然哪里还有拒绝的话可出口。
他轻轻点了下头,眼看景簌挽着他胳膊的手就要往上爬,无奈一把攥住,“景簌,过了年回来,等不了多久,春季赛就要开始了。
帮助knight翻身,是我的工作,也是必须要做到的事。
在我告诫那群小孩不能让家属分心后,你来了,我……”
“知道,不打扰你。”
“我也有事做。”
撇撇嘴,景簌收起心愿达成的表情,细长的眉蹙了起来。
前不久,在深城龙头企业承办的年会上,景簌见到了唐梓。
当年她走的匆忙,大学的事就那样不了了之。
辗转许久,终于拥有开始新生活的底气,心里的防备和惧怕却从没放下过,彻底割裂和过去的联系,给自己画上一张新皮。
唐梓却好像还是那样,短发,人消瘦,在舞台上安安静静唱完一首歌,也有点让四周安静无话的力量。
她下台后,在休息室被景簌截住。
两人相认的过程十分顺畅,少了那些哭哭啼啼和回顾过去。
唐梓摸出一支烟,景簌开了罐热牛奶,两人靠在墙上,一人穿着黑色大衣,一人穿着白色羽绒服。
“你现在在这酒店?”
吞云吐雾间,唐梓看到景簌敞开的羽绒服里的单薄制服。
“恩。”
“那还是不错。”
丝毫不提她的半路失踪,自顾自就接上了断掉的岁月。
“你现在还在坚持唱歌,也很让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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