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贺臣泽伸手揽住了她,然后轻轻在她脸侧落下一个吻。
她能感受到男人柔软的嘴唇,心尖一颤,差点没暴露自己假睡的状态。
那个夜晚的气氛微妙中又带了点深情。
第二天一早醒来,她手腕落在旁边的枕头上,却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
时莺睁开眼,发现贺臣泽并不在床上。
她手抬起支了支额头,想昨天晚上的场景大概是一场梦。
临近中午礼服送了过来,薄荷绿的纱裙,不仅将时莺整个白皙的后背都露了出来,还延伸到了腰侧,要露不露。
下半身则十分仙气,露出时莺一小截脚踝。
这套礼服,将时莺又纯又欲的一面展示得淋漓尽致。
贺臣泽从后面搂住她,两人站在镜子前,看上去十分地登对。
他手放在她腰侧露出来的一小块皮肤上,温热的指腹摁了摁,“我的夜莺越来越好看了,真想永远把你关在笼子里。”
时莺的脖颈十分脆弱,她并不明显的喉结滚了滚,“关在笼子里怎么飞?”
“为什么要飞?”
贺臣泽好像在说鸟,又好像不是,“外面有风雨有烈日,可是在我怀里什么都能得到,不用担心任何东西。”
时莺透过镜子里看他,她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十成十的占有欲,不是爱。
如果她是别的东西,他也会如此,并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她早就隐隐有那样的感觉,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贺臣泽才松开了她。
他唇角染着笑意,抬起眼尾的时候碰了碰她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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