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有种别别扭扭的顺眼。
谢惊昼懒懒地拖着长调叫了声:“亲爱的——”
“什么事?”
阚楹问完,看见谢惊昼回过头,顺便把手里的烤鱼递过来。
他弯了下长眸,笑得有点儿苦恼,“我确实不用你帮忙,但你也不能影响我吧?”
阚楹接烤鱼的手一顿,微蹙着眉尖,“我影响你?”
从头到尾,她一样食材都没处理过也没上手帮倒忙,谢惊昼到底从哪看出来她影响他了?
烤鱼本来已经快被阚楹握在手里了,阚楹顿了顿的功夫,谢惊昼突然又把烤鱼拿了回去。
阚楹:“???”
谢惊昼抽了张纸巾,单手叠了几下裹住烧烤签的尾端,才重新递回给阚楹,随即,松散笑问:“被你在旁边目光灼灼地看着,谁能忍得住不分心?”
阚楹:……
他也没等阚楹回答,转过身重新给第二串烤鱼刷调料,自顾自地回答,“反正我做不到。”
很是理所当然的口吻。
谢惊昼心想,大雍的时候,他要是早认清心意,可能一整个早朝下来就光顾着看阚楹了,哪还能浪费时间和那些人辩论?
阚楹看着手里的烤鱼,心情复杂,食不下咽。
这家伙为什么总能在她心情平和或者稍微想欣赏他的时候,忙不停歇地欠那么几句?
谢惊昼见阚楹不吃,问:“还是太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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