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简直都要哭了,说:“回太后娘娘说,好像……好像……”
梁太后被他吞吞吐吐惹到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快说事!”
那太监说:“老奴听说,是万宝公主出事了,无上长公主给万宝公主下了……下了……”
梁太后拍着桌子说:“快说……”
那太监一咬牙,说:“绝子药,无上长公主给万宝公主下了绝子药。”
“什么?”
梁太后扶着椅子扶手,晃了几晃。
绝子药!
她曾经给后宫里被乾武帝宠幸过的,无数个女人下过,也曾经给琏亲王妃下过,而且因为药量过重,几乎要了琏亲王妃的命。
她也正准备着,寻找机会,给太子妃下。
但现在,她拿去攻击别人的矛头,转过头来,戳进了自己的肺里。
如果无上长公主是她的心尖,那么万宝公主就是逸梁王妃的心尖宝贝。
虽然逸梁王妃的兄长是梁祖,但兔死狐悲,物伤一类。
整个梁家,能不为此心寒?梁太后定住身形,也定住了心,急忙忙地说:“快去探,现在怎么样了。
到底怎么回事,快去探,回来报与哀家。”
无上长公主府,万宝公主口吐献血,躲倒在床上。
边上坐着沈五,拉着万宝公主,眼里留着眼泪。
许飞沉着脸,站在屋内,一脸的无奈。
他的妻子于氏则立在床边上,口内虽然低声劝慰着万宝公主,但却也在心底暗暗庆幸着,无上长公主不敢对她下手。
无上长公主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根本就无惧无畏。
沈五又不是许飞,她动了,就是许行书生气,又能怎么样?她就是要让沈家不痛快,要让万宝得不到幸福,也让无视她的许行书,看她一眼。
哪怕是厌恶,哪怕是憎恨。
沈家的家丁人数不少,也是如兵营一样训练出来的。
个个人如龙,马如虎,上山如猿,入水如獭,其势如泰山,而无上长公主府上,则如累卵。
沈建宾和着许行书呆在无上长公主府的南厅上,两人大眼瞪小小。
当然是沈建宾喷着火地瞪着许行书,而许行书则是一脸的默然。
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
看着无上长公主难为万宝公主,看着无上长公主一点一点地试探他。
直到最终确定,他真的不会管沈五和万宝公主的时候,最终给万宝公主下了药。
沈建宾见许行书不但不说话,还一脸与他无关的模样大怒,指着许行书的鼻子大骂:“我将他们俩个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帮我照顾他们的?”
许行书平平淡淡地说:“你想我怎么样?那并不是我做的。”
听了许行书的话,沈建宾突然冷静了,冷笑了声,转头对沈四说:“去将许飞那小子给我喊来。”
沈四有些不放心,但老子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得忧心匆匆地走了。
沈建宾以着只有许行书能听见的声音,冷然地说:“我跟你说过,他是我的儿子,一直都是。
可是我好好的儿媳妇交到你们这儿,你竟然没有保护好她。”
说到这儿,沈建宾眼里迸发出火苗,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这事,我决不会就这么算了。”
许行书咀嚼着沈建宾话里的意思,然后猛然地抬头,瞅着沈建宾问:“你想做什么?”
沈建宾冷笑着,没有说话。
许飞被沈四带过来,一见两个爹在这儿大眼瞪小眼,硬着头皮上前给沈建宾见礼,说:“沈爹,喊儿子来可有什么事?”
沈建宾二话没说,上去就给了许飞一个耳光,那可是用足了力气。
打得许飞一个趔趄,许行书扶住儿子大怒着问:“你干嘛打他?”
沈建宾不为所动,指着许飞说:“当年,皇上将他将到我手上,我是怎么保护他的?反过来,你是怎么保护我儿子的?我打他一下你就受不了了?我的好儿媳现在这样,又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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