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如雨下,没一会儿,那几个人全如刺猬一般。
太子从墙上下来,早有人上前,将那几个人搜了个遍,将腰牌递到太子跟前,说:“殿下,是逸亲王府的腰牌。”
看也没看那腰牌,太子轻笑,说:“既然能摸到这儿来,说明已经暴露了,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将他们扛京里,扔逸亲王府大门口吧。
既然是逸王叔的人,就由着逸王叔处理吧。”
说完,太子走到那个小道士身边,此时他已经被解了绑缚。
太子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可记得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那小道士清脆着声音回说:“回贵人话,小道自记事起,就在这元初观跟着方丈了。
小道法号元盛,今年十一岁了。”
太子爱怜地摸了摸元盛的头,说:“孤带你去见真正的贵人可好?”
元盛语气清朗地说:“这应该由不得小道做主吧?”
正文419安排太子大笑,这一刻,他倒是对于这个异母弟弟,真心的喜欢起来。
但也仅止于对元盛谈吐不凡的欣赏之上的喜欢,太子不可能烂好人的,突发善心,帮着他认祖归宗。
回到京城,没意外的,信义坊寺的被施璋带走了。
欧阳询一脸惭愧,他再怎么武功高强,也比不得施璋拿出逸世子的名头来压他。
再说在京上,施璋又是有备而去,可是动用了南衙十三卫。
太子不单没有苛责他,半安慰半与他开玩笑地说:“孤还想着你若是这次立了功,就赏你个媳妇。
看来你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欧阳询不善言辞,面露窘迫,逗得太子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走了。
能力太强被猜忌,能力太弱被嫌弃。
虽然自此之后,太子大概是乾武帝皇家宗牒上唯一的儿子,但太子仍是不敢大意。
这世界上,最难当又最危险富贵的职业,大概就是太子了。
对于乾武帝给的任务,太子心安理得的只完成一半。
其实若是将另一个救了,也不是不可以。
太子的车架已经准备好,仪仗、卫队、开道锣鼓还有太子彩旗,此时也全面的张开。
为了保险起见,元盛跟着太子一起乘辇。
元盛依然是小道士打扮。
长到十一岁,偶有人来看他,虽然说在道观里没为他开什么特别的特例,但他能在方丈身边本身,就已经很与众不同。
因此上,元盛一直以为,他或许是某大户人家,或是达官贵人的私生子,寄养在观里面的。
虽然他没见过太子仪仗,但此时的太子已经换上了太子的蟒袍,再瞅着彩旗招张,明显的与去观里的贵人不同,不由得就有些害怕。
并没有在观里时,对太子应答时的从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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