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好么安安?”
他呼吸纠缠她的脖颈,“试着爱上朕,朕哪里不好?”
“云意不知沧海,”
安隅怔眼,与他胸前张牙舞爪的龙头绣对视,“我与陛下缘浅,挂碍又多,何必徒劳追逐。
陛下执着于我,只因想要降服,想要逼我低头而已,如果陛下得逞,只会觉得不过尔尔罢了。
陛下口口声声说对我有情分,那就不要逼我做不情愿的事。”
“那是因为这片云飞得太高,”
他瓮声瓮气地说:“云化成雨落尽海里,便知海的深浅。
你不与朕亲近,怎知朕的真心?”
“我辩不过陛下的口舌,”
安隅冷下声气,躲开他的热息:“陛下何样的美人得不到?恳请陛下,不要再为我费心了。”
“她们都不是你,”
皇帝环住她的腰,将她围困到眸中,“朕没瞎眼,能看的清,朕只要你。”
窗格的阴影把天颜分割成破碎的面,每一面她都看不透,安隅错开视线,摇头:“我跟她们没什么不一样,请陛下不要为难我。”
“软的不吃,是不是非要让朕来硬的?”
皇帝咬她刚系紧的衣领,“方才是安安舒坦,也该轮到朕赏一赏福天洞地了。”
“秦怀业!”
安隅怒不可遏,推他的肩:“你怎的一身狗气?脑子里只有这一件事么?你就会拿这招威胁我是不是?”
“骂的好,”
皇帝撕开她的前襟,放她在案上,抽丝剥茧,“朕在你面前还余下什么尊严体面可言?陈安隅,别妄图跟我讲什么底线,我不怕遭报应,能睡你一次,就能睡你千次百次,不信你还能记得他。”
安隅在牢笼里捂住耳朵,腿脚挣扎,气急败坏地骂道:“秦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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