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无奈,看了看她,摇摇头叹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余光不经意扫了草丛一眼,突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消失。
四下看了看,趁着没人注意,迅速的捡起草丛里的项链,悄悄藏进自己的包里。
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重新站到陆母身旁。
“曼禾,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陆母缓缓开口,目光无神的望着远方,“当初他要娶她的时候,我应该坚持的,要是我不让渠儿娶她,娶回来的是清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
习曼禾还在思考项链的事,被陆母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回过神目光复杂的看着陆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和陆母是闺蜜,俩人又是邻居,自然希望两家的孩子能成一对,亲上加亲。
她又是从小看着陆渠长大的,知根知底,对陆渠自是满意的,多好的缘分啊。
只是可惜,横空出了个苏且倾,而且陆渠还坚持要娶她,要说不气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当年有的气也早就随着时间烟消云散了。
这会也只是感叹一声,事实变化无常啊。
陆母也没在意她的回答,沉着脸看着不远处的陆渠。
“……”
刘妈不安的站在陆母身后,搓着自己的衣角,脸憋得通红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她很想说那晚是苏且倾救了太太,但是又突然想起那晚见过的夏子清,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犹豫着,又想到夏子清那晚的威胁,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少夫人现在失踪下落不明,她就算是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太太不喜少夫人人尽皆知,她就算说出来又能改变什么,只怕是惹太太不喜。
而且哪怕她再怀疑大火的事和夏子清有关,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又有多大的话语权,又能把夏子清怎么样?只怕到时候她说出来,夏子清没怎么样,她倒是自身难保了。
她还有一个不满月的孙子,一大家子人得养呢,她怎么敢赌啊!
“我们的人上去二楼,没找到陆少夫人,只有一具烧焦的尸体,看体型应该是男性。”
“这样不是很好吗?没找到说明少夫人还活着啊!”
“那万一要出什么意外,少夫人早就……”
“闭嘴!
小心少爷割了你的舌头!”
三天了,陆渠跪在已经烧焦的陆家门口整整三天了。
双眼呆滞的望着二楼的方向,想起警察说的那些,他脑子嗡嗡的。
什么没找到人?什么只有一具尸体?什么可能是出了别的意外?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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