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姿敲了敲她的脑袋瓜:“跟我来,我带你去。”
温别小声问:“姿姐,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这种没地位没职称的小年轻,还不是被分来当学院志愿者的带队老师。”
徐姿带她到管理学院的位置,又问她还有没有其他事情。
她正要摇头,又突然想起来:“姿姐,你有傅老师其他的联系方式吗?我找他有点事情,但是他不接电话。”
徐姿笑答:“他这个科研狂魔,经常在实验室一呆就是十几个小时,有时候确实找不到人。
你加他微信了吗?”
温别摇摇头。
徐姿又说:“我把他微信推给你,邮箱一会儿也发你,你都找他一遍,看他哪个先回你吧。”
所谓峰会的岗前培训,其实也很离谱,在温别看来二十分钟就能完事儿,硬是占满了一整个下午。
回家之后,天都黑了,傅昭邑还是没通过温别的微信,也没有回电话过来。
温别正准备给他发个邮件,手机却先振动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犹豫很久,在自动挂断的前一秒接了起来。
她张嘴叫了句“妈”
。
母女俩上次通电话至少要追溯到三个月前,柳女士开口的时候却仿佛她们三小时前才打过电话。
柳女士说:“后天你弟弟周岁宴,中午在市中心顶楼那个旋转餐厅吃饭。”
温别沉默片刻,明知故问:“我哪来的弟弟?”
柳女士却不甚在意:“你都这么大了,总纠结过去的事情可就没意思了。
我没想叫你,其实是你贺叔叔坚持让我叫你来,话我是带到了,也给你留了位置,来不来随你吧。”
温别没说话。
柳女士显然也没有要跟她寒暄的意思,随便找了个借口挂断了电话。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以柳女士的性格,要么不找她,找她的时候绝对没有好事情。
尽管已经吃过好几次亏、尽管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每次跟柳女士交流过后,温别都会低落很长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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