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故地重游,戳中了他心里某个诡异的点。
忍了一路到家,现下也不用维持脸面了,手指勾着我的毛衣往上推,又开始拿捏我了。
锅里熬着的粥咕嘟咕嘟,我听见了,沈路也听见了。
趁他权衡要不要继续下去的间隙,我猝不及防推了他一把,站起来理理衣服,往厨房去了。
还好来得及时,那锅鱼片粥熬得正入味。
沈路紧跟过来了,很夸张地从后面抱住我,宝宝,你就为了这锅粥拒绝我。
我故意噎他,大声说是啊。
后颈一痒,沈路又在报复我了,往最明显的地方咬了一口,保守估计红印子三天才能消下去。
他不甘心地追问:“现在呢,现在选粥还是选我?”
我接过他递来的碗,过河拆桥地把人赶了出去,而后背对着他偷笑。
明天是彻头彻尾的休息日,今晚在家无所事事,我搬出了珍藏的演唱会复刻碟片放进唱片机里,听起了久违的歌。
沈路歪过脑袋瞥我一眼,只是笑,也不说话。
我有着盘根究底的坏毛病,他抵不住我的攻势,松口道:“就是觉得你今天挺奇怪的,从中午吃饭那会儿就不对劲,到了晚上也没恢复过来。”
“连听的歌都不是你平常喜欢的。”
唉沈路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每次都用这种日常的语气跟我说人生大事,轻轻松松就把我纠结好多次的事情带过去了。
我又伏了下来,趴在他胸口,只露一双眼睛悄悄看他,没话找话地进行反驳,“你说的好像我不工作没收入一样,我又没有吃白饭啦。”
沈路乐了,揉揉我的头发,说:“没说你是米虫,我说养你,就是兼顾养小孩那种养法,你自己说是不是?”
没办法,的确是大实话。
我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凑上去亲亲他的下巴,试图将刚才承认的举动糊弄过去。
“可怎么办哦,”
沈路坐正了上半身,让我靠在他肩膀上,“幸亏你不是个丫头,不然咱俩小孩都念幼儿园了,放学回来敲敲爸妈房门,还要问,爸爸,为什么你每天都喊妈妈宝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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