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成华看着了白,也没细辩那句机缘。
如今的她,只觉得她与陆绶是天定的姻缘。
“我们两个的牵连又何止是如今才有的?”
“本宫在幼时救过他的命,如今他把自己抵给了本宫,这才算是公平!”
公主又说了许多,直到这君山银尖喝完,才十分满意,悠然起身。
惊鹿*击打水盘的声音泠泠作响,公主沿着水道下游,轻轻拨弄着水。
突然,身后脚步声渐近,似乎停在她身后,也不急也不催。
成华随意拿着锦帕擦了擦手:“表哥竟不多玩一会儿?”
“不过也好,陆绶还在公主府等着本宫和他——”
成华的声音在这蝉鸣的小道倏然停止,在她看见一个身着紫衣的青年时。
那青年开口:“公主要和陆侍郎怎样?”
成华噙笑,眉尾一挑,轻轻转着食指上的玉戒:“和他——交颈相缠、同榻而眠,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薛予羡瞳孔微缩,面色沉得像是死水,手不自觉都在颤抖。
但他的神情又不像是完全的惊讶,更像是预料之中、意料之外。
他倒吸一口气,想要脱口而出的“这种事情公主都可以随便说”
卡在牙关,被他咽了下去。
薛予羡冷静了下来,这段时间,没有谁能比他更能体会公主的不出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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