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诗琪,房间里的氛围似乎沉重了些,宁映寒叹了口气:“多亏大长公主殿下的力保,方诗琪只是被关入了天牢,希望她能撑到我军破京城的那一天。”
雪色感受到了她的沉重,转开话题问道:“郡主听说了吗?虽然皇帝禁止官员们议论宫宴上发生的任何事,但您在宫宴上那一席话已经传遍京城和京城周围几个城池了,怕是再过一段时间,就要传遍天下了。”
“如果早知如此,我会更谨慎地选择我的措辞,”
宁映寒笑了笑,“大家怎么说?骂我欺君罔上,乱臣贼子?”
雪色摇摇头:“很多人都说您有勇气,毕竟纵观几朝历史,敢当面把皇帝骂得体无完肤,最后还活下来了的人,就只有您了。
还有人感叹,原来女子也能有不输男儿的勇气。”
“当然,骂你是乱臣贼子的声音也还是有的。”
雪色又补充了一句。
宁映寒:“……”
酱油的路驸马终于有了姓名~“和谈个屁,狗皇帝脑子被驴踢了吧?”
听说皇帝提出和谈一事,晋王军中有将士反应激烈。
“老伍说话粗俗了些,”
说话的人立刻被老伍瞪了一眼,“但理是这么个理,和谈是不可能和谈的。”
“就是,咱们辛辛苦苦几个月,眼看快打到京城了,这时候提和谈?开什么玩笑?”
众人议论纷纷,还是晋王站出来阻止了他们的群情激奋:“不妨先听听他要说什么。”
众将秉持着对晋王的信任,最终安静下来没有对他的决策提出异议。
他们这边等着皇帝的所谓和谈,却是京城那边和谈的人选出了问题。
太子和二皇子继续着一贯作风,死道友不死贫道,对于要上前线的事一概抵死不从、互相推诿,皇帝真有心砍了这两个废物,但到底是亲儿子,最终还是没舍得。
倒是三皇子在一旁卖乖弄巧,说自己愿为父皇分忧。
虽然他年纪太小根本去不得,但皇帝还是心怀甚慰,摸着他的头指桑骂槐地骂了一会儿其他两个儿子。
惹得太子和二皇子在一旁冷笑,父皇的皇位都快没了,你现在再怎么讨好装相又有何用?皇帝骂了一通两个儿子废物,想起对手,又气不过地质问他们晋王的子女宁成渊和宁映寒都在战场上相处和谐。
怎么就你们就不行?太子梗着脖子回了一句:“她宁映寒一个女子,又登不了皇位,宁成渊当然不会防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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