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秦浊,一个从来不肯吃半点亏的商人,从来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儿,断然没有被人家欺负上门还不反击的道理。
回到座位,云种特地过来慰问了一下她,“秦兄,你没什么事吧?殿下说了,你戏演的好,回去定要重重赏你。”
秦浊听着这话有点不大对味儿,朝御座上看了一眼,没看出皇太女有什么喜气劲儿,反倒是冷面森森,寒气逼人。
当场就感觉脖子有点被冻上了。
想喝口茶暖一下,结果喉咙竟然也罢工,那口茶就呷在嘴里,不上不下的。
这时,突然有个疯妇在楼外大声叫骂,声音又尖又长,穿透力十足,秦浊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呛着了!
原因无他,她竟然高喊秦浊逼|奸她女儿,致使她女儿身怀六甲!
这简直就是胡扯啊这简直!
“怎么回事?是谁在外喧哗惊扰凤驾?”
那马县令即刻派人去喝止,但是须臾,却把人带回了会场中心。
那疯妇俨然把这会场当做了公堂,扑在县老爷面前告起状来。
而那马县令也一反常态地为民做主,叫她如实上诉,不可随意攀咬。
只见那疯妇声泪俱下,将一出逼良为娼的戏码编排得有鼻子有眼,演技连秦浊都自叹不如。
“这位大婶,你先别激动好吗?你说我逼迫你家女儿,请你拿出凭证来。
我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怎样逼迫的你女儿,可有人证和物证吗?你确定是我不是别人吗?可别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了,另外,你女儿是谁啊?”
“你倒是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你个撒千刀的,你想逼我女儿做娼,我女儿不从你就使出卑劣手段,逼她就范,我今天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为我女儿讨回公道,我要把你的恶行告诉天下人,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人面兽心的豺狼。”
说着就要上来撕扯,一副要找秦浊拼命的架势,还好被几个侍卫拉住了。
众人都被那疯妇的气势震到了,一时没人敢出声。
只皇太女稍稍歪过身来,问了云种一句,“何为撒千刀的?”
“呃,”
云种不知该怎么说,“臣猜她说得应该不是撒千刀的,而是杀千刀的,就是说这个人的所犯的罪行得受一千刀才能抵偿。
大概就是说这人很坏的意思。”
皇太女对于民间的俗语俚语从来都是不耻下问的态度,点点头表示又学到了一个新知识。
满座众人看见那疯妇追着秦浊撒泼,纷纷看好戏似的,交头接耳起来。
秦浊不知这妇人是真疯还是装傻,明明漏洞百出,还演得跟真的是的,随便说一个事实都能把她堵死,乃至不屑与她争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