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穆川在走廊罚站呢,你看见了吗?好帅啊。”
“咦,他为什么被夫子罚站?”
“听说今日石祭酒来巡查,夫子要求所有人穿校袍,但奇了怪了,唯独穆川没有穿校袍。”
“难怪他被罚站呢,石祭酒最看重集体统一着装。”
“……”
听了这话,白挽瓷一脸震惊的看向安桃:“我手上的那件校袍,莫不是穆川的?”
安桃楞了楞,筷子在碗里扒拉了两下:“兴许是吧,不然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怎么会忘了穿校袍呢?”
白挽瓷思索一番,安桃说得倒是。
“那我今日下学,便把校袍还给他去,”
白挽瓷想想,心底还有些过意不去,“他干嘛做好事不留名呢,早知道是他,我就今早给他送过去了,弄得他还被夫子罚站,真是我的罪过。”
安桃没再说话,只是低头默默吃饭。
午后小憩,学生可回寒舍,亦可在堂室自习。
白挽瓷便抱着穆川的校袍,往天舍去。
刚上去,有人见到她,不免笑道:“又是来找顾少卿的?”
“不是!
不是!
不是!”
那人还不相信,喊的整个长廊的人都听见:“白挽瓷又来找顾少卿了!”
窗口纷纷探出头来,仿佛她是个什么别致风景一般,不少学生起哄,也有同窗目光奚落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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