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雀翎不甘示弱的回呛道,“我就是替安桃出一口气而已,穆川,你跟白挽瓷厮混的事情,国子监里还有谁不知道?”
穆川不慌不忙的回敬道:“安桃与白挽瓷的事情,她们私下处理便可,你横插一杠,说着是替人出头,难道不是为自己泄愤?”
安桃闻言,双目睁圆,用力的摇头,慌忙辩解:“我倒没什么的,还请大家散了吧,要是吵得让夫子知道了,实在不好。”
雀翎听了,怒意更甚,夹枪带棒的讽刺:“穆川,你这是来帮白挽瓷说话的吧,可见空穴来风,无风不起浪,你和白挽瓷之间肯定有什么?”
穆川冷哼道:“你听了几句谣言,就四处传播,假的也让你说成真的,我说是假的,你不信,我说是真的,你说果然如此。
真的假的,对你而言,根本不重要,你只想信自己相信的,我又何必辩解?”
“我哪里听的是谣言,明明就是步江礼说,白挽瓷喜欢穆川,是白挽瓷亲口告诉步江礼的,”
雀翎着急,索性搬出了步江礼这源头来,对大家道,“大家若不信的话,去找步江礼,一问便知!”
“谁找我啊?”
说曹操,曹操便到。
步江礼在考场睡过去了,不知时辰,等醒了,才发现考试已经结束,堂室空空无人,刚走出来没多久,就听到几个修客说,雀翎和白挽瓷正在吵架,便急忙赶了过来。
“你来得正好,”
雀翎一把拉着步江礼,推到了穆川和白挽瓷的面前,“你那日与我说的话,再和大家讲一遍。”
步江礼眼珠子转了转,看了下穆川,又看了下白挽瓷。
心想好一个白挽瓷,惹得大家如此心烦。
故而帮雀翎道:“白挽瓷,我前阵子说要追你,你说你喜欢穆川,拒绝了我,这话不假吧,怎么如今,转个身,就跟顾少卿在一块了呢?”
白挽瓷想起这档子事就有气,暗自后悔,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这下覆水难收了。
当时步江礼把她拦在国子监门口,情急之下,她为了脱身,才用了穆川拿做挡箭牌,不曾想他当真,拿出去四处乱讲,事到如今,害得她百口莫辩。
她正想该如何辩驳,不料穆川却提前挡在她面前道:“你若不是纠缠她,她何故拿我来当挡箭牌,我们原是极好的朋友,互相拿来打趣,自己人倒觉得没什么,你们外人反而说三道四,真当是无聊至极!”
这下,正主出来发话了。
步江礼噎住了嘴,他的口齿,并没有穆川伶俐,说话更没他又逻辑。
一时哑口无言,转头看雀翎,拿眼色示意她。
雀翎讨了个没趣,一口大锅,直接甩到了步江礼的头上:“原来是这么回事,步江礼,那你早点说清楚啊,弄得我们还以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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