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第一次见面,虞百龄为了脱身就偷袭般亲了高岄一口,直接把高岄吓懵,虞百龄趁机逃走。
后来江湖中就有传言,说血月教圣女和江秋寒之子江凛有私情,两人情定终生,那阵子高岄无论去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的议论,甚至有正道人士因为这件事抨击江凛的人品,说她不顾色胆包天,为了女人枉顾道义,自甘堕落跟血月教圣女勾勾搭搭。
高岄肯定是无辜的,而背后放出这些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虞百龄她自己。
“你摸着良心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说着说着高岄也急了。
虞百龄被问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大概也想起了自己之前做的事。
她在人前故意调戏轻薄了江凛,除了想脱身之外,也因为对他一见钟情,之后为了逼他来找自己,又做了不少事,她愿意是想逼江凛现身,可哪怕江湖中说他们有私情的消息甚嚣尘上,江凛都没如她所愿再与她见面。
虞百龄身陷相思,所以在听到天极盟传召血月教来京城叙话,虞百龄高兴得无以复加,当即命人把事情查明,然后她亲自带着调查结果来了京城,就为了能与江凛再见,对他诉说衷肠。
可当她满心欢喜来到京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却发现心上人是个姑娘,这对虞百龄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在天极盟的客栈里躺了好几天才勉强说服自己不是梦,直到最近才振作起来。
瞪着眼前那仿佛在跟自己讨说法的人,虞百龄咬牙切齿:
“江凛,你别太过分!”
就算是她误会在先,可江凛听到江湖传言后也没有做任何解释,或许在她和那些知情人眼中,虞百龄根本就是个笑话,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嘲讽她有眼无珠呢。
思及此,虞百龄哪里还坐得下去,愤然起身要走,谁知她刚站起就被高岄强势拉回原位。
“喂,你讲点道理,到底是谁过分?给我坐下!”
高岄扣着虞百龄的手腕经脉,让她动弹不得,又见虞百龄反抗无果,眼眶红润,一副要哭给她看的架势,吓得高岄赶忙放缓了声调,柔和劝道:
“这个……花钱买的早饭,不吃完浪费。”
说完,高岄放开虞百龄,将甜浆和酥油菓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再佐以化干戈为玉帛的亲切笑容,克制客套的说了个:
“请。”
虞百龄打不过,说不过,只得压下快被气哭的情绪,没好气的再次拿起勺子在甜浆里搅动,高岄见她这样,莫名愧疚,好言解释道:
“之所以不解释是觉得没必要,我从来没有刻意隐瞒,别人早晚会知道,你……”
“好了别说了!”
虞百龄打断高岄,气闷闷的喝了口甜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一直提醒我有多蠢这件事。”
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这么生气,并不全是因为江凛,更多是因为她自己,没有调查清楚人家的身份,就贸贸然的上赶着喜欢人家,如今这结果怪得了谁?
高岄见她神色缓和,真心诚意的说了句: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
虞百龄不解:“谢我什么?”
“谢谢你喜欢……”
高岄最后一个‘我’字没说完就被虞百龄射来的一记眼刀给制止了。
虞百龄用勺子指着高岄,恶狠狠的警告:“闭嘴!
你敢再提这事,我毒死你信不信?”
高岄果断闭嘴,从善如流的保证:“我信。
绝不再说!”
虞百龄白了她一眼,学着高岄和周围人的样子,把酥油菓子掰进甜浆里泡着。
“那些护卫身上的五蕴蛊毒解了吗?”
高岄问。
这回天极盟把血月教召来京城,就是因为前阵子当街刺杀镇国公和户部尚书张大人的刺客,是血月教的长老胡异奇,虞百龄上京的主要目的就是解释和解毒。
如今虞百龄已经对长老胡异奇为刺客一事做出解释,只因他早在三年前就叛教而出,还偷走了血月教的镇教之宝——五蕴蛊的蛊母。
“差不多了,再加最后一味药就能清毒。”
虞百龄说着,舀了一勺泡过的酥油菓子,觉得比之干咬时更油润香甜,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高岄看了一眼先前虞百龄走出来那条巷子上的五毒旗,凑近小声问:
“那巷子是你们血月教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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