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颌上有硬硬的胡茬,手感微痒,她歪着头,摸来摸去。
付峥眼神一暗。
姜可敏锐地感觉到危险,挑逗完,又轻飘飘躺回去。
“先这样吧,惩罚你一会,让你渣我。”
“等我一会回房间了就给你解开。”
水床是恒温的,波动轻缓,她舟车劳顿一天,懒懒地趴在床上,眼皮子耷拉下来,愈发困倦。
付峥不可置信地看着小女人歪着头,浓密长发铺满一枕头,头一点一点,最后竟真的睡着了。
对面嗯嗯啊啊的声音顺着缝隙钻了进来,毫无遮掩。
付峥脸色黑成锅底,加大力度活动手腕。
这吊·环手·铐不过是情趣所用,没两下,还真让他给挣开。
他身上满是火,可是走到床前,望着姜可轻阖眼眸,满是倦怠的模样,又不舍得吵醒她。
想到她身上衬衫粘着柠檬水,还有些湿,他伸手,小心地帮她脱下。
“可可。”
他很轻地唤道。
“老婆。”
手指轻轻触着她颤抖浓密的眼睫。
“…宝宝。”
这声最低,沙哑而低沉,叫起来也十分生涩。
男人躺在她身侧,望着她,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满是欢喜。
又冷又拽的付大老板还有这么纯情的一面,姜可没忍住,偷偷地笑了。
往事小甜饼:不给糖就捣蛋!
大二那年的万圣节,省大学生会组织了一场万圣节舞会。
像姜可这么爱热闹的人,是一定会参加的。
那天的打扮她也花足了心思,在吸血鬼、女巫、幽灵、僵尸等等奇奇怪怪的造型中,她选择了最老套、但最出彩的吸血鬼。
亲手画得图稿,买的黑丝绒面料……以及,用缝纫机一针一线做出来的长裙。
打扮好,在和同学们狂欢后,她又提溜着小南瓜灯转移到ktv,和狐朋狗友们嗨了一整宿。
再出来时,天边已泛起一抹鱼肚白。
十一月份的北方,树木凋零,枯黄的落叶堆积在路边,冷风中都透着肃杀之气。
从暖烘烘的ktv出来,姜可被冻得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穿过街道,看了看表,染着醉意的眼里闪过兴奋的光。
今天是周末,这个时间,她要等的那个人会过来晨跑。
为避免尴尬,姜可早早地把闺蜜们都打发走,她独自一个人,提溜着她做了整夜的小南瓜灯,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托着腮等他。
里面的小蜡烛已经灭了,南瓜被烤出一股甜甜的味道,飘散在空气里。
就在她清晨起风,下起了小雨,空气潮湿,细细密密的雨丝斜斜落在玻璃窗上,淌下一道道水痕。
付峥的手臂有些麻,但望着枕在他胸膛的小女人,没舍得动。
她好像很累,睡得很沉,阖着眼,眉心浅浅地皱着,嘴唇微张。
第一次,他的心有稳定平静的感觉,原来这几年,他最渴望的,就是她能乖乖地待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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