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辛去上早朝这段期间,沈子昭才有时间和机会对着铜镜打量这具身体上的伤,发现有旧伤,也有新伤,有的深有的浅,交错不一。
脸上的伤暂且不是最引起他注目的,手腕的那个看似是牙印的伤才是。
说是牙印,却比寻常牙印深,比刀剑更狠,像是被猛兽恶狼咬了一口般。
沈子昭轻轻抚摸着这道丑陋的伤痕,沉默了。
面对好辛归来时仿佛面对猛兽恶狼的眼神,他实在忍不住,才问出了口。
可——他哪里不知道真相呢。
而好辛却不懂了。
她……好像没说错什么吧?
怎么陛下又生气了呢?
她好歹是曾经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灭绝师太,怎么在沈子昭面前怂成了个球?!
沈子昭盯她盯得心累,长长地喟叹一声,伸手扶住自己的额头:“你……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说罢,他伸手翻掌,腕子上的一条结痂伤疤从宽大的袖间露了出来,沈子昭深深地盯着她:“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好辛只看一眼,便说不出话了。
“阿辛。”
他慢慢地站起身,欲言又止,轻咬下唇,抬手搭上她的肩膀,“我虽是君,你虽是臣,可有一点,你得知道。”
好辛道:“什么?”
沈子昭道:“我是男人。
若我连我的……将臣都护不住,又如何能去护住家国天下万里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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