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手上一使劲,“砰”
一下关上了车门。
赵改革隔着车窗玻璃,看着女人带着几分落荒而逃意思的背影,人坐回到驾驶座,仰头靠在了座背上,抬头盖了脸。
失笑。
他想起两个月前,在朋友婚礼上,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她是伴娘,穿着香槟色裸肩礼服,捧着戒指眉眼含笑地站在新娘身后,满含祝福与羡艳地看着新郎新娘在司仪面前宣誓,偶尔也会因新郎新娘紧张而出错后窘迫的表情发笑,浑然不觉她自己已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那日,她虽是配角,却比主角更吸引人。
香槟色的裸肩小礼服并不过分,比不过新娘身上洁白雅致长摆铺地的婚纱。
但她洁白的颈项修长,裸露的肩头圆润,锁骨精致诱人,藏在礼服下的胸部十分饱满,连双臂的肌肤在灯光下也莹莹泛光,更不要说及膝礼服下,笔直的双腿。
很多男人的视线都若无若无地落在她身上。
她自己却浑然不知,或许是以为把该包的地方都包上了,并无不妥,便大胆无忧地站在新娘身后,笑得那般温柔。
似水里荡着的海草,柔软,却一点点挠着人的心。
挠得心痒痒的。
想把人揪过来,欺负一下。
她果然便被欺负了。
敬酒的时候,被人逮着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她还傻傻的以为,那些人只是想敬新郎新娘,敬不到便拿伴娘伴郎开涮。
依旧笑得很温柔灿烂,眼睛弯得像月牙。
他看着,舌尖便抵了唇角,想把人从包围堆里揪出来,揣在怀里带走。
她没等敬到自己这桌,便已经醉了。
他看着她酡红着脸,眼睛含水带着点晕迷地去了洗手间。
他跟了过去。
然后他就真的把她揣怀里带走了。
她醉得认不清人,可能是把他当成那天的伴郎了,人倒是老实,只醉得站不稳,被他双手扶着还总想往下坠,嘴里嘟囔着道:“我没事,你回宴上,我去休息室睡一下就好……”
洗手间门口遇上他那个朋友,那天的新郎。
瞧着他半搂半抱着他老婆的伴娘,目中不无讶然,随后便是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很义气地同他道:“人带走吧,我会跟思雨说,但你别太渣,不然我可不好对思雨交代。”
安思雨就是今天的新娘。
他本没什么坏心思,还想按她嘟囔的送她去休息室,但朋友那么一说之后,他干脆便不做不休了,直接把人带走了。
倒不是想对她做什么,只是想着她醉成那样,留在这儿说不定会便宜了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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