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康应下,不一会儿便将靳江便来了。
“说说吧,播州的情况如何了?”
靳江拱手行礼,随即从袖中取出一封封好的书信奉上,道:“已经先从当地大族中选出了五人来,如今他们各自在不同的官位上任职,只待陛下决断,何人能担任赵将军的位置。”
萧恪之拆信,将几个名字一一记载心里,又浏览一番每人的履历,点出其中三个,道:“他们的家底可都查清楚了?”
靳江点头:“已查过了,明日便连着吏部的档案一并送来。”
“不,吏部那儿,暂时不要动,免得让人察觉。”
萧恪之将信收起来,吩咐道,“先查查家底吧,尤其家中是否有人犯过事,他们又是如何处置的,这很重要。
另外,还得让人去盯着他们,就两个月吧,将他们日常理政、练兵的情况都记下来,到时朕再做决断。”
播州军数量庞大,又在南面边境,与邻国交接,即便南诏等国皆是小国,也不能掉以轻心。
“喏。”
靳江应下后,又报了两句城防上的事,便退出去了。
萧恪之将手边的东西整理一番,又问刘康:“赵二娘那儿,可有什么异常?”
他前几日对赵玉娥那般暗示警告,她若心有不甘,或许会有所动作。
“回大家,赵二娘这几日都称病,闭门不出,未有别的举动,只是,前一日,播州的赵将军给她写来一封书信,她已让人将回信送出了。”
至于信里写的什么,恐怕就是这几日发生的事。
“嗯。
赵伦恐怕已经察觉有人在播州暗查了,还得再盯紧些。”
萧恪之点头,又道,“齐家那儿,又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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