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离开又折回的谭松呤在门口看了个一清二楚,谭松呤心头一沉,心中说不出的苦涩滋味,没有出声,调头再次回了书房。
白择一临出门时,还给了许竹卿一个别样的眼神,内里桃花四溅,带着不寻常的关切。
白择一自信没有姑娘可以逃得出他的掌心,只要他想要的人,随意一个眼神都会扑上来。
可许竹卿却犹疑了,不仅没有被电到,反而觉得这白择一有些古怪。
白择一到了谭松呤的书房,谭松呤正低头整理画卷,并未抬眼看他,手上机械性的动着,满脑子却回忆的都是方才白择一亲昵的摸许竹卿头顶的画面,许竹卿的神色他没有看得太清,但是白择一的性子他了解,他不会对没意思的姑娘如此。
谭松呤的眉头紧绷住,无法舒展开来。
白择一绕到桌案边,盯着谭松呤手下展开的画卷不禁拍手赞叹:“松呤,你的画技越发的精进了,真乃神作!”
谭松呤向一侧让开空地,不咸不淡的道:“将它收了吧,这是今年自惭形秽白择一见着谭松呤微愣的神情一点也不意外,反而装作不知的问:“怎么了?”
谭松呤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忙摇头:“没什么。”
皮面上可以勉强维持平静,可内里已经是翻江倒海,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松呤,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何对这个许姑娘感兴趣,”
白择一直起身子,暂且将画收了,“这凉州城里的姑娘多的数不清,唯有许姑娘给我不一样的感觉,我就是觉着她与旁人不同,可以说我对她是一见钟情。”
谭松呤默默点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是,的确是与旁人不同、、、、、、”
“你也如此觉得是吧,那你说,若是我与许姑娘表白,她会不会同意?”
白择一在谭松呤面前步步紧逼,他了解谭松呤的性子,顾念太多,只要他先一步提了,他自惭形秽定不会再有任何动作,他白择一要的便是这个结果。
“我想,”
谭松呤失了魂一般尴尬的笑笑,那笑有多难看只有他自己清楚,“我想也许会同意吧。”
“我就说,凉州城里没有对我不动心的女子,这几日便让她先好好养身体,等她好了,我再与她说起。”
白择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透了几分轻狂在外,多年的顺风顺水已然让他得意忘形,甚至都已想不起他这一身的荣耀是如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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