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案,皇帝斥道:“你看你笨的。
京兆府主管京城内外的治安,除非二品以上大员犯罪才需要奏请,并由刑部主审。
容天明的儿子才是几品官?你怎么就分不清呢?”
得了这句话,裴远嵩暗乐,立即请罪:“臣失职,臣知罪。”
见状,魏安看了看皇帝就说:“陛下,将军府不肯开门也是无法,臣觉得裴大人挺难办的。”
“有什么难办的。
来人,传口谕给容天明,告诉他不准干预京兆府办案。”
太监飞奔而去,皇帝摆手说:“裴爱卿,朕让你管好京城的治安,你该办就办,懂吗?”
“臣遵旨。”
裴远嵩告退,皇帝想了想又问:“丞相,你说,孟广德的儿子做官为什么要求容天明?”
“臣认为是因为容大将军好管闲事。”
拢了下眉,皇帝目露沉思。
二刻后,传谕的太监来到将军府。
容天明惊怒交加,却不敢争辩,只得气呼呼地认错。
等在府外的差役立即拿出传票,毫不客气地把容荀带走了。
不到半个时辰,传票到了尚书府。
孟广德闻讯心下惊疑,吩咐儿子不要乱说话,挥挥手就让他去了。
风云骤变,有心人无不笑得打跌。
齐轩成笑了半晌,盘算着就穿过密道去见泰王。
次日午后,杨懿再次进了宫。
“太后,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说吧。”
吩咐随行的侍从打开一只锦盒,“太后,这个灯……点了几日似乎有几分不对。”
太后一愣,看了看那盏灯就问:“这不是哀家给你的那盏灯吗?有什么问题?”
“人证物证京兆府里,裴绍均看着显得十分萎靡的刘昌隆,慢条斯理地说:“刘老爷,你这个祸事闯得够大的。
火烧贡物不是你们家的错,可你们隐瞒不报,责任就不得不自己扛。
你疏通了大将军拿到了宽限,把贡物好好交上去就算了,偏你不舍得钱财,买凶杀人。
更好笑的是,你竟然敢把送进宫的贡物偷换成赝品。
啧啧,你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让人刮目相看呢。”
听了他的话,刘昌隆呆滞了好一会才突然喊起来:“啊!
不可能的,绝不可能!
一定有人污蔑我。
大人,大人,我们家从不卖赝品的,冤枉,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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