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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弦看人醒了,扭头喊人,嗓子也是闷哑的:“白宸,他,他醒了,我去熬药....不是,我要准备什么,给他吃东西么?”
景钰这是头一回见他有语无伦次的时候,脑海中也回忆起发生了什么。
幽幽叹气盯着床幔,生无可恋。
这特么算什么事儿啊。
他欣喜若狂的把人拖进房里,兴冲冲的撩拨半天给人洗澡,结果被个醉鬼给压了。
自作孽不可活。
外间响起脚步声,景钰扭头看过去,这才发现房里还有个人。
白宸衣裳皱巴巴的,一向干净爽利的人,此刻头发杂乱,眼珠子也是红的,神情却透着....高兴?
“大师兄,药都准备好了,这两天只给嫂嫂喝汤粥,不出五天就能养好了,习武之人身体好。”
景钰面无表情:“......”
我特么疼成这样,你跟我说习武之人身体好!
那边的白宸又说话了:“嫂嫂已经醒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嗯,去,快去。”
南清弦紧张得盯着床上的人,手在空中挥了挥,头也没回。
景钰小拇指翘起来,推了推手边的另一只手,力气轻如棉花,嗓音依旧沙哑,发出语调十分艰难。
“你也走,我不要,看见你。”
“景钰,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我,我对你....对不起.....对不起.....”
南清弦见人终于搭理他了,反手握住他的手,语气愧疚的让人怀疑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
景钰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想说,他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一会儿,纪念自己坚守了十几年的小菊。
白宸正在另一边收拾药箱,听着自家大师兄那小心翼翼的语气,有些不忍心了。
但床上的人看起来更惨,其实他心里是....大师兄的那什么,保住了。
“嫂嫂,我从未见过大师兄这般失措过,瞧瞧我,在睡梦中被冷水泼醒,拽起来被他灌了两碗醒酒汤....”
景钰转头看了白宸一眼,原来是因为这样才弄的一身狼狈,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出来。
他还在为小菊难过。
白宸也不多说,提起药箱走出房间,他被灌下醒酒汤后,隔着屏风教大师兄帮人清理身体,又教着怎么涂抹药膏。
忙了一天,大师兄说,床上那人不醒来,就不许他回去睡觉。
唉,医者父母心,他受点累也没什么,总归.....是自家嫂嫂。
这回真的是嫂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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