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小孩他随即也放了自己的那盏,和常星说的是只有女朋友才能看的内容,其实上面一个字都没有,老人家是看他字好看,请他给写一副对联。
空白。
江燃泽凝眉,他宁愿自己的过去如这孔明灯的一字未动,可惜走过的路再泥泞才是人生中的一道坎,凝结成疤痕也是忘不掉的。
她沉浸在淮城今晚的夜色中,想着明早得早起写生,被安排的小队长还需要对一大堆作业打分,头痛是头痛,可常星19颗星星坐在返程的大巴车上,薛听菲歪着头靠在她肩膀上睡着了,常星凝望着不断倒退的车外风景,碧空如洗,澄澈如明镜,小猫咪翻了个身,懒洋洋晒着正好的阳光,一切均是夏日最好的模样。
如梦似幻的半个月结束,她的耳机里单曲循环播放着《为你我受冷风吹》。
江燃泽比她先返回江城,临走前她正在取景,都没机会去送他一程,就此精心计划的在机场告白计划破灭,她认命,想着来日方长。
也曾看过《情书》,暗恋的无疾而终不符合她的性格。
轰轰烈烈来一场,输了,她就愿赌服输。
江燃泽到医院付刷墙费用时,江希嘉不在病房里,闷闷的氛围里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主治医师扯下口罩说道:“她最近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可能是感到孤独了。”
“我半个月都在淮城调研,一般我会固定一周来看她一次。”
江燃泽又问:“她还拿画笔么?”
“说来也是奇怪,在墙上涂鸦完后,她就再没画过什么。”
他了解江希嘉的秉性,在画出自己满意的画作后,会很长时间都不动画笔。
曾经的江希嘉是这么解释的,最满意的事物要留下足够的期限,否则被创作出来的存在就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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