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排房子都是一栋栋独立的小楼,林家跟左右一样,二层的红砖小楼,前面围着个不大的院,种了两行菜,保姆提着木桶拿着手瓢,正在给蔬菜浇水。
苏袂带着孩子刚一在门口站定,保姆偏头就望了过来。
林念营机灵地往苏袂身后一缩,隐了身形。
保姆水桶一放,瓢一摔,喝骂道:“你这个骗子怎么又来了?”
苏袂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是个脾气暴躁、心气不顺、没什么耐心的更年期老女人,“什么骗子,难道陈姨没跟你说吗?我是林建业的妻子,来前就怕你又不让我进门,我还专门往她单位给她去了个电话……”
“编!
你编,家里谁不知道建业的妻子在农村老家。”
“我一个月前就来随军了,来前,家里怕我初次出门迷了路,还专门给我公公林副书记拍了封电报,不信,你打电话问问,或是我把部队给我开的出行证拿给你看。”
苏袂磨蹭着去掏出行证,静等她爆发、喝骂。
哪知她直接扑了过来,苏袂左边是门口的砖墙,右边是小黑蛋,后面站着林念营,又不能对她出手,一时被困住了。
结果出行证连同结婚证一起被她抢在了手里,“刺啦”
撕成了两半。
苏袂大脑一懵,原主的结婚证!
几乎是下意识地一脚踢了出去,保姆肥胖的身子飞起,“扑通”
一声,砸在了门口。
随之苏袂几步奔过去,一捏她的手腕,将结婚证夺了过来。
“哇”
的一声,地上的保姆吐出一口血来,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苏袂眨了眨眼,余光扫过左右二楼惊骇的目光,在他们张嘴大叫前,忙伸手一捂心口,倒在了地上,另一只手悄悄地探出,剥离出异能的火属性,帮对方修复了破裂的脾脏。
“呜哇哇婶婶,婶婶你别死,念营已经没有爸爸、没有叔叔,爷爷也不要我了,你死了,我和弟弟怎么办……”
小黑蛋正抬腿学苏袂方才踢出的那一脚呢,一见念营扑到他娘身上哭得伤心,眼圈一红,也跟着呜咽了起来:“呜哇……娘,娘,你别死,别死……呜小黑蛋已经没有爹了,不想再没有娘,呜……可怜我小黑娃,爹爹战边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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