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起初委任frost强迫取得记忆的人,erik其实不喜欢这么做:erik的眼底有一些关于这件事的轻微的痕迹,虽然也不过是几阵急促的抽动,眨眼然后你就错过了,然而这不过是一个传闻。
神奇的是:frost做了一些事让erik怨恨。
erik信任azazel,而他能利用好这点。
azazel的风格正是为erik做一些他讨厌的事的同时、一边还带着完美专业的面具。
和azazel在一起从没有无聊的举动,他喜欢刺激紧张和戏剧性。
在战争中可信赖,是的,但不是那种他一出现你就想与之一醉解千愁的酒友。
神才知道你醒过来脸上画着的是什么。
“我有点想命令你回nosha去训练新兵,”
erik在呼吸下喃喃道,但他摆了摆手,同意azazel的选择。
“该死的,azazel。”
这句谴责格外不起作用,azazel还留下了有意的笑容。
“听到她希望和你的丈夫一解旧怨吗你不高兴吗,长官?”
除非高兴还有一个意思是“吞下了一些恶心的东西”
。
如果erik的表情绞得再厉害些,他的脸有可能全然崩溃。
azazel毫不羞愧地耸了耸肩。
“可惜。”
但,不管他想不想开玩笑,azazel确实懂得何时该听从命令,而且除非是瞎子才看不到erik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像erik这么紧绷,他很有可能突然折断一块肌肉。
“你,”
azazel冲着其中一只驻扎军队的大致方向大吼,这只援助队似乎永远脚下混乱成一团。
尽管azazel在驻扎处外的郊区见过它们,就在入口外,在边界里总有些需要做的事,需要有人在大吼一声就能出现的距离范围内待命。
“长官,”
那个男孩——肯定不超过20岁——大声回应,尽可能快地立正,虽然他的脚其实还在把他带向azazel。
因为匆忙,他结结实实地跌倒在他的长官面前。
这个场面早已司空见惯,不管是在nosha还是westchester:人们希望被认可,希望有机会被提拔到能参与战斗的职位。
charles移开了眼睛。
拜托,别再让他看到这样的事了。
这是又一张年轻的脸,又一个这场战斗的产物——只有那些没有经历过战争的男孩才会这样迫切想参与其中。
已经习惯了的士兵见流血过太多伤亡,这些是他们不再想知道的了。
现在不管是哪队军队都无法见到他们,他们早已因为这场战争分散着,搜寻着这个营地的边界,或者偏执地向城中进军,士兵们对这场无法避免的流血冲突而感到恐惧,恐惧他们会被迫见到那些因为战争而出现的令人不快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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