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hnsherr应该把他扔进监狱,而不是和他结婚……][……有了孩子才能知道是不是……][我会亲自打响第一枪,我会的,如果lehnsherr让我们忍受这些结果却违背了法律。
][……肯定是个繁育者,否则lehnsherr就是自取灭亡。
][不敢相信我对这种人宣誓效忠了,让他的繁育者胡作非为,好像这个丢脸的小贱货有什么……][我得说xavier很聪明,瞒了这么多年。
][我会让他下不了床。
看看那双嘴唇。
也不能怪lehnsherr,疯了一样地追踪他。
]出于纯粹的意志力,以及腹中的空虚,charles才没有弯下腰去呕吐。
就是个小贱货。
如此粗暴地完全剥夺了他的价值——但在那些政治精英们眼中,事实就是如此。
他们中有很多人都曾出于各种缘由造访过温彻斯特,与他谈论过政治,而现在他对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个繁殖体。
漂亮,叛逆,并且还是个影响他们生活正常运转的大麻烦。
他的动作引起了注意——很有可能是他瑟缩了一下——作为回应,erik轻轻地捏了捏charles的手指,拇指在他手背上抚过。
[还好吗?]erik在脑海中向他问道,语气中充满宠爱与担忧。
很好,好到完全可以猛地把他的屏障升到最高,下巴微收,牙关紧咬,对他的任何安慰嗤之以鼻。
如果这是“好”
的话,那么,是的。
他好极了。
然而到了这种时候,他已经很难得到安慰了。
他肩膀上的那片酸痛迅速变得比拒绝erik提供的一切情感更加让人痛苦:当所有人完成假笑和口不对心的承诺效忠后,他的肩膀开始火辣辣地疼,他的背部被手挡住,不能向后靠在椅子里,因此也疼痛不已。
那些宣誓效忠的人就是一窝毒蛇:他们不仅因他隐瞒身份而恨他,而且一旦erik被推翻,他们中的大多数就会马上去追随他的继任者,就像他们在erik杀了shaw之后迅速地追随了他一样。
然而charles还要在这里,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和难以承受的精神伤害,被迫听着他们的誓言。
而这场灾难还未结束。
“冗长而无意义,我知道。”
最后一个人终于站起来后,erik向他低语道。
“现在只剩下用餐环节,然后就结束了。”
对他来说还是太久。
不过食物确实听起来有些诱人;他今天没吃早饭,或者说,根本没想着要吃东西。
他脑子里有太多其他的事情,用餐不是优先考虑的对象,而现在他正付出代价,腹中空空一片,胃都开始疼了起来。
现在只上了几杯葡萄酒,他和erik都没喝多少:erik是因为他不喜欢charles挑选的品种,而charles则是因为那样会使他不得不让erik把玻璃杯递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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