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es从来没有真正地掌握过这最后一项技能。
“我需要你们带上我的儿子。”
当两个年轻人立定在他面前时他立即说道。
那些字句从他舌尖脱口而出后,他感受到自己的世界确实地、真正地崩塌了。
战役也许明天才结束,但对charles来说,他已经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他的儿子就是一切。
而现在,他要把他送走了。
诚然,有时候他感到自己对erik的所有感情都已蒸发殆尽,留下的只有蒸腾的怒气和令他窒息的苦涩。
如果真的如此就好了。
如果。
如果……chapter2匕首有点像初吻:迷人,致命且十分私密。
而对于现在握在手中的这一把,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它很有分量,它匀称平衡,它划空而过,翻腾不停。
他甚至选择了刀柄上的雕刻—xavier家族的标记—他把这把匕首当做十六岁的生日礼物送给了raven。
他知道这把匕首是如何穿过他妻子肩膀的。
而在今晚的某个时刻,当它穿喉而过时他将亲吻于上。
但是,现在,他在日落的微光中研究着它。
蜡烛刚被点燃,光线带着轻微的颤动映在金属表面上,偶尔反射到他的皮肤上。
即使南面有三扇大窗可以看见花园,房间也在夜幕下变得安逸:他被火光照亮,处在温暖明亮之中。
直到三个月前,这所宅邸还有电力,由大坝提供,但自从erik切断了它,他们就只能依靠蜡烛和壁炉生活。
这还不算太糟:毕竟也有其可爱之处。
并不很久,还有,只是这么想着,他靠坐在扶手椅里把刀在手中一次次翻转,目光在手中的刀和面前的棋盘间飘忽不定。
这是他和erik在出发从军的前夜用的同一个棋盘。
在charles从nosha回来的前几个月,他就这样把它放着,棋子在边上摆着,当他和erik找不到下一步来正确摆放的时候就这样被遗弃在那里。
已经过去大概有三年了。
据说那天他受伤后被拖到一个临时的医疗帐篷里,erik焦虑地报道似的在他面前徘徊。
最后,当医生发现了一些远比伤口更可能致命的事情时,他拿枪指着他。
一旦erik打破了westchester的外层防御——一旦charles不能继续否认他面临着死亡的开始—他会重组棋盘,但只有一个例外。
他推倒了白王——无论他和erik何时下棋,他都手持此色——将它推倒在地扔在那里。
它躺在棋盘上,周围高耸的棋子骄傲又安静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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