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迟回来的时候,才酉初刚过。
察觉手心异物,他展开看,挑了挑眉角,把王鉴叫进来。
于是王鉴就将日间的事情仔仔细细描述了遍。
和裴月明信所说个模样,她倒没有避重就轻。
萧迟勉强算是满意。
他哼了声,吩咐王鉴:“她下回来了,让她记清楚宫里的事。”
……没有常识是大弊端,这点裴月明当然知道,只不过她在外面没有得知的渠道罢了。
打听宫闱内事,她又不是活腻歪了。
自那次偶遇皇太子之后,裴月明又过去了几回,短则个把时辰,长则半日。
得益于上次萧迟的勉强满意,这日子好歹算是稍松了些,王鉴眼神没再犀利得连吃饭都紧迫盯人了。
日常三膳两点吃喝随意,只要不出殿门就行。
裴月明哪里肯出门,朝被蛇咬她恨不得死死猫在殿内,步都不肯往外迈,吃吃喝喝,平时就听王鉴给她普及宫内情况。
王鉴写本小册子,然后亲自给她补充说明了遍。
“皇城共三朝五门,沿御桥过不是吧?裴月明惊恐睁大眼。
要不要这么刺激?这个她更没有心理准备啊!
王鉴肯定说:“本来估摸着得月左右,”
说着他看了裴月明眼,“只近些天来,殿下甚少离宫,多闭门不出,……”
因为表现好了,皇帝看在眼里,所以这悔过期就缩减了。
这……算是自己坑了自己吗?裴月明无力趴在桌上,她太难了,怎么这么难啊!
之所以提前给她说声,是因为这事其实挺大的,毕竟痛殴太子嘛,太子可是国储君,后面还缀了个顶撞皇父,这事是无法轻飘飘抹过去的。
闭门悔过结束后,皇帝肯定得召人过去询问结果的,而作为嫡母和苦主,至少皇后和太子都会来,场面肯定会比较大且正经严肃的。
最后,王鉴说了句算安慰的话:“也未必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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