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还说我,昨天不让你去非要去,弄得自己半夜就病了,身上滚烫,还说胡话!这幸亏是有人把你送回家,你要是在外面过夜,病死了都没人知道。”
昨天白宝珍听到里面有动静,就进来看了一下,这一看不得了,白茉宁的手脚乱舞,身上跟着了火一般,她吓坏了,赶紧找到了村里的赤脚医生要了退烧药一点点喂下去,又守了半夜这才好转。
“发烧?”
白茉宁不敢相信,“我怎么会发烧?”
她怎么自己毫无感觉?还做了个不想醒来的梦?
目光扫过屋里的脸盆架,上面有半盆凉水,还挂着好几条湿透的毛巾,再看看白宝娟的黑眼圈,她这才相信白宝娟没有骗她。
“我说胡话,我说什么了?”
她又想起了那个梦,别不会在梦里跟人家表白吧?那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胡言乱语的,也听不懂说什么,就是总喊’你走,你走’,也不知道谁得罪了你那么大的怨气!”
你走?
不,不可能,自己不可能跟方盛旗说你走,这肯定不是自己的梦话。
“妈,你放下吧,我没事儿,就是我的头还有些痛,我想再睡一会儿!”
“那等会儿你自己起来吃啊!”
白宝娟将糖水鸡蛋放在她旁边,又摸了摸额头,确定不发烧了,这才放心离开。
她刚走,白茉宁便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裹了起来。
“祖宗,祖宗,快出来啊!”
她对着那个手镯喊,喊了半天,终于轻烟一冒,这次来的是程守猎。
白茉宁把刚才跟白宝娟的对话又复述了一遍,问程守猎:“老祖宗,我是不是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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