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棣生接过来看了一眼,又为难地看了一眼白宝娟,那意思是妹妹把这么普通东西当成护身符,是不是疯了?
白宝娟示意他别多嘴,又对白茉宁道:“九斤,你别说胡话。
你会没事的。”
“对对,肯定是头太痛了,来,吃药,吃了药就好了!”
白棣生将手串揣进兜里,又找护士要了一杯水,硬喂了几片止痛片给白茉宁,吃完药后,白茉宁还是没有好转,后来痛得太厉害了,竟不知道怎么晕了过去。
黑暗中,她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人胖乎乎的,身形和她差不多,圆圆的脸上长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这不是自己吗?
很快,她便反应过来了,那个人不是自己,而是白茉宁的原身。
自己这场病,是因为她吗?
她还未开口,那个原身已经说话了:
“你占着我的躯体,是不是很高兴?”
她走近,上下打量了“自己”
几秒,嘴角带着一丝嘲讽,黑亮的眼睛里好像还燃烧着嫉妒的怒火。
既然知道是谁,白茉宁自然不怕她,不答反问:
“你活得那么窝囊,是不是很绝望?”
要论嘴毒。
谁能比得上记者?
“你!”
这句话无疑触动了痛处,白茉宁的原身指着这个冒牌货,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就凭你的父亲不爱你,你的母亲因为你受气,你爱的人爱别人,你最后还为那个渣男丢了命。
你说,你是不是很窝囊?你活得这么窝囊还回来干什么?没有我,你妈能有今天?没有我,赵平安能混成今天这副鬼样子?没有我,你能遇到一个比张涧更好的人?没有我,恐怕,你们娘俩还在赵家的屋檐下受人家白眼,吃人家剩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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