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大多数有力气做活的村民都在刘犇手里干活呢,严格上来说要叫刘犇一声老板的,难道还能给刘犇甩脸子?就……行吧,你给钱,你想做啥就做啥。
你老板永远是你老板,别说你叫他犇哥了,你叫他犇爷都不配管人家屋里躺的老婆是男是女。
何况人“老婆”
那气质一看就是有钱有地位的人,惹不起惹不起。
刘一彪这次办流水席,也有那么一种“虽然不能领证,但摆了席就算是结婚了”
的想法,借这个机会,委婉地告诉村民们刘犇找了个男人的事。
但做了这个决定,他心里也有些忐忑啊,想听听别人会怎么说。
没想到迄今为止根本没有一个人来他面前说闲话。
刘一彪摸不着头脑,最后特意地去找了刘同问。
同爷瞥了他一眼,笑了声:“哈!
全村都靠阿犇吃饭呢,谁敢乱放一个屁?”
“欸,不是……”
刘一彪纠结地说:“我就想知道村里人是不是都知道了,心里都咋想的呢,不是他们不说就行的。”
“能咋想?我去阿犇家吃席俩天后就发现了,刚发现是有点怪,但吃了几天的席,看着看着也就顺眼了。”
同爷大大咧咧地说。
“……那这是吃人嘴软啊,也不是真心话。”
“你就是想太多了,”
刘同老爷子拍拍手说:“村里人虽然不是很懂这男人与男人怎么结婚,但别人家里的私事,他们也不爱管,再说了,就算他们有意见,你还能让阿犇跟人分了不成?”
“那不能!”
刘一彪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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