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有学生提问:“学姐,你为什么要放弃杭城大学的英语专业保送资格而选择首都大学的新闻学这个专业呢?”
她平静的笑了笑,“因为有人告诉我,要我做自己想做的事。”
只因为孟野和她说过。
“阮蔓,那你也做你想做的呗。”
“别为难自己。”
后面的问题,阮蔓没再回答。
从学校出来后,阮蔓独自去了“一段”
,它的门口挂着“店铺转让”
的牌子。
她推门进去,里面的冷气开的很足,许知非掀开旁边那扇门的门帘走出来,像极了她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见是阮蔓,许知非笑了笑。
“喝点什么,我请客。”
阮蔓要了一杯椰奶味的奶茶,坐在了那个熟悉的靠窗的位置。
从这个位置放眼望过去,还是能一眼看到钢厂门口。
从钢厂门口里陆陆续续走出来不少带着黄色安全帽的工人,曾几何时,她也看到过这样的画面。
她歪着脑袋想了会儿,也还是没想起来。
许知非把奶茶递给她,坐在了她的对面。
“知非姐,奶茶店要关了?”
阮蔓把吸管插进杯子里,问道。
对面人说:“是啊,总不能一辈子留在桥城,而且这个店本来就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才开的。”
不用挑明说,阮蔓知道她口中那个不值得的人是陈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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