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明眸清澈,目不转睛地瞧着印之,二人对望,“自嫁与你以来,常觉言语无用,好些时候,咱们不开口,也很好。”
女子没头没尾,忽地接了这一句,苏岱温柔一笑,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
“近日,你瞧着很闲,吃食也很清淡,为何就上起火来,还该请郎中问问罢?”
听了这个男子面色稍有些尴尬,咳嗽一声,“不必了,只是浮躁了些。”
印之理了理衣衫从美人靠上起身,“眼下离晚膳还有一会儿,我教你静静心罢。”
说罢唤人收拾了东西,回里屋寻了女红物什,摆在苏岱跟前。
男子不知何意,茫然问道:“你要我学女红么?”
语调里有些难以置信。
“女红事,男子做不得么?”
印之摆弄着东西,反问苏岱。
骑马,读书,游玩,女子做不得么?女红,插花,下厨,男子做不得么?人分男女,然,事不分。
苏岱所思良多,觉得到底还是自己局限了。
抬手拿了针线,像模像样地学起来。
“在我这儿,学绣花不为技艺精进,丝线绢帕皆废人力,只要不白废了即可,你只学平针、绕针也就够用了。”
女子柔柔的声音传来。
才上手时,毛毛躁躁,扎了两下指尖,好在用的是钝针,并未破口,苏岱平日是心细之人,熟悉了些,倒也有了章法。
“虽说无聊,时间一长容易神游,不过,印之以为神游处便是近来的困惑了,是以偶尔也爱做些理思绪。”
见男子已能绣出轮廓,印之便放了东西,边瞧他边随意说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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