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二十四章
凤时没有刻意避开，没必要。
他点点头，没吭声。
两人没什么话好说的。
对于凤时来说，和白苏御有关系的剧情几乎都已经走完了，之后不该和他产生什么交集，也没有必要费心思去应付。
凤时就是这么冷酷无情的走剧情机器。
白苏御却没有意识到凤时并不想说话，喝了酒之后，他似乎很有倾述欲。
“凤时，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的人生，都只是一场虚妄的话，你会怎么办？”
凤时看他一眼，说了一个字：“哦？”
白苏御继续说了下去：“眼前的一切，都建立在欺骗之上，却又没有办法摆脱，清醒的看着自己身不由己，越陷越深。”
凤时总算是看了过来，他盯着白苏御的眼睛。
白苏御的眼睛很好看，往日里都是含着碎冰一般，冷淡而平静，此时，却透露出些不知所措来。
凤时的回答听起来云淡风轻：“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白苏御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凤时怎么会这么冷淡。
“我，我似乎不是真心的，或者说不是自愿爱上凤情的。”
凤时总算是正眼看了过来，然后礼貌地笑了笑，还是说了同样的话：“白苏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无关。”
这个时候，凤时见远处有一只雪豹踏着夜色而来，步法优雅，所到之处仿佛遍地银霜。
他迎上前去，随手挥了一下：“走了，保重。”
他再没有回头，也不知道身后那人愣愣看了许久，都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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