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顾文季瞪着她,挣扎着想挪到里侧,奈何不能如愿。
“你近来三日有两日需得太医、名医把脉,等不及下人服侍如厕也是有的。”
她慢言慢语的,手中茶壶对准被褥居中的一块,慢慢倾斜,壶里的水,眼看着就要淌落。
“你你你……你真是混帐到家了!”
“这几日,你吩咐我和下人的时候忒多了些,我们累得头晕眼花,难免有看顾不周的时候。
见谅。”
顾文季盯着她手里的茶壶,已是色厉内荏,“罢了,你出去!”
“你记住,下不为例。”
——类似这种事,经常发生。
那么恶劣的两个人,哪里能生出任何一种情分。
就如现今,顾文季患病的根由,她只是加以利用,而非为了替他报复。
此刻,攸宁完全将自己抽离出来,很客观地道:“到他病故之前,是很熟悉的一个人。
厌憎过,欣赏过——他有很精明的一面,有不短的日子,与我互惠互利。
到如今,是一位故人,不需记恨,也不需原谅。”
“我想着应该也就是这样。”
长公主手中棋子落下,端起酒杯,喝尽杯中酒,又道,“顾家有个管事叫刘福,如今在你的兰园当差,能否告诉我,他为何对你忠心耿耿?”
这类事,查起来很容易,长公主眼下分明是投石问路,看攸宁是否大事小情都能实话实说。
攸宁不以为意地一笑。
一旁的筱霜晚玉也看出了长公主这层意思,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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