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怡淡笑,这个人的名字,好像有挺久没被提起了。
自从离开学校后,她对那个反反复复否定自己的人,直至在他身上所以的信任都一点点流逝了。
现在反过来在别人面前夸她。
时怡大概明白石园园来这的目的了。
先前市任的事情,陆昕着手让学校处理。
看上去不轰动,但其实对市任今后的发展路子死死的给限制了。
想提升学历不行,想去大公司此路也不通。
她记得市任身边女生云烟缭绕,她还记得有个关系和他极好的叫石园园。
哪怕很久之前她瞅见两人在教室相拥,时怡也没有冲上去为自己打抱不平。
一直忍着,原来在自己心里最特殊人的眼里她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同学而已。
时怡根本不想对他赶尽杀绝,当时还问陆先生这事能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就这么算了。
可当时的陆先生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发不可收拾。
但凡提到市任,直接炸毛。
现在见着来人,也想通了来龙去脉。
“你为市任来的?”
时怡见她没有反驳,又道,“那你还是找到能帮你解决他的事情的人,在这跟我犟嘴没有用,毕竟我也只是个没权没势的应届生而已。
白费功夫了。”
时怡蹲下身把包捡起来递给她,石园园不识好歹又用手把包怕打到地上,上前抢占了秋千座椅。
时怡无奈,明明比自己大几岁,竟然觉得对方像冲动的孩子。
还想着睡个午觉的,现在是没机会了。
时怡没再管,自己沿着前院鹅软石铺的小路瞎逛逛,走近了发现前面几个修剪枝头的女工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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