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月心中一惊,赶紧想要打开门,大声呼救了一番,门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瞬间害怕了起来,陆家这是想干什么?难不成想就这般把她困住了,日□□着她取血么?!
若真是这样,她一头碰死,也绝对不会让陆家得逞!
这世上绝对没有一个人想活命,就逼着另一个人拿命去换的道理!
可无论她怎么去想办法,那门都始终不动,书月便走到里间去,试图去开窗逃出去,谁知道那窗户也钉死了,她精疲力尽,恐惧与慌乱交加,最崩溃的是,身上渐渐的没有力气了,直到整个人软倒下去,再无意识……
床底下的香炉冒着袅袅的白烟,那烟无色无味,就这般将人熏晕了过去。
*
今日陆府的确是热闹,陆莺岚因病不能到场,晏杭作为她的夫君便代替了她前来为陆老太太祝寿。
有这样一位战功赫赫的孙女婿,陆老太太高兴得合不拢嘴,让人把自己珍藏的酒找出来,特意赠给晏杭喝。
今日来敬晏杭酒的人也非常多,他一杯接一杯,原本是胜券在握的,毕竟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差。
可谁知道喝着喝着,还是觉得不太对劲,脑子里乱跳,看人都是重重叠叠的影子。
而陆老太太赶紧派人将他带到客房去休息。
晏杭自知状态不对,便也打算去休息,司马寒跟到门口,见有丫鬟扶着晏杭进去,原本也想跟进去的,另一个丫鬟却道:“这位官爷辛苦了,咱们伺候晏将军休息便是,给您在廊下摆上一壶茶,您也歇息歇息,也算是陆家的心意了。”
司马寒的确也喝了酒有些犯晕,便答应了在门口的廊下喝一盏茶。
他喝着茶晕晕乎乎地也倒在了门口的桌上。
而屋内丫鬟将晏杭扶着到了床上,便悄然离开。
晏杭躺下来,闭着眼妄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觉得小腹处火一阵一阵的,他嫌少会有这种感觉。
男人血气方刚的时候需求最盛,从前在外行军打仗,那些将士们个个都想女人想疯了,一闲下来就说些粗鲁的话,提起来自家的娘子如何娇美可人,抑或有些过于粗犷的放下豪言道这仗打完回去非得纳几个美妾,一夜绝不消停,死在石榴裙里都值得……
他出征八年,起初还是个毛头小子,到后来光是听听那些话也懂得了许多事。
偶尔,他也有心烦躁动的时候,他就记得那时候他有时候也会做些那种梦,只是梦里是谁他却不知道。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始终都只有那一个人。
她娇声哭泣,唇瓣嫩得似桃花瓣,而他却总忍不住欺负她,□□她,直到他们一起到达极乐……
那梦虚幻旖旎,春光无限,却堪比一场他藏在心底深处五彩斑斓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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