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微皱着眉头,紧盯着陈娇,不放过一个细微的表情。
看陈娇神情,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期待兴奋,还有丝紧张焦躁……刘彻心里咯咚一下,立马就想到了几日前,陈娇对他说的退婚。
莫非…莫非她想在这场合提退婚?!
陈娇!
你敢!
你竟敢这般侮辱孤!
刘彻气得发抖,有心伤更有愤怒。
他甚至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冲上去将殿中央跪着的陈娇拖走。
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被退婚,这叫他以后如何在群臣面前立威?陈娇,这是要他死啊。
如果不是还残存有一丝理智,刘彻觉得自己定会冲上去,狠狠掐死这个狠心绝情的女人。
刘彻如何咬牙切齿,陈娇不知。
她正努力地让自己平静,让自己手不要抖,心不要慌。
她虽然也算得上是见过些世面,但在这么多朝臣王侯面前,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陈娇看已端了托盘准备好的安生一眼。
定了定神,朗声道,“臣女有一物献于陛下。”
说完,安生已端着托盘走到陈娇身边,跪下,朝天子磕头行礼。
陈娇掀开托盘上的红绸,拿起一张白纸,道,“这是白纸,可做书写之用。”
景帝看着陈娇手上的白纸,没有说话。
馆陶脸微僵,纸她是知道的,中看不中用。
昂贵不说,还写不了东西,一落笔墨就晕开了。
这纸,在长安权,不过是权贵们用来炫富的。
“原来是纸,不过这纸虽说昂贵,但也没贵到,能做献给陛下的贺礼吧?”
一人轻声地道。
“纸我府中也有。
府中小子常拿了撕着玩。”
另一人笑道。
“这娇翁主也太不懂事了,竟拿这,来糊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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