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此女,其实是妾生的庶女。
因着生母早逝,本身也不得嫡母宠爱,所以被留在了双门镇陈家老宅。
陈家的其他三子二女可都被带进县城里去了。
正是因为无人管,她才敢明目张胆地将人往家中带。
苏毓于是唤了声陈二姑娘,坐正了身体:“陈二姑娘过来是有何事?”
“过来自然是来瞧瞧你。”
陈二姑娘左右看了看,似乎是想坐下,但又碍于仪态没坐下来。
她在床前来回踱步一圈,终究是在窗边的绣凳上坐下。
“多谢陈二姑娘,听宴哥儿说,要不是你恰巧经过施以援手,奴家怕是要遭大罪了。”
苏毓忙坐起身,作势要谢谢陈二。
香炉里袅袅青烟,室内暗香浮动。
屋里烧了炭火,不大冷。
陈二姑娘自己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一边斟茶一边点了点头。
屋中的茶水是下人刚沏的,还烫着。
浅浅呷了一口含嘴里,似乎是嫌味道不好,陈二掀了盖子又吐回杯子里。
翘着兰花指拭了拭嘴角,又掀起眼帘瞟了一眼苏毓。
苏毓不知她从进来到这一番做派到底是要作甚,等着她有话就说。
陈萱,也就是陈二,确实有话要说。
说句不矜持的话,她看上徐宴不是一日两日。
早在两年前花灯会,她就对提灯站在灯笼摊前的徐宴一见倾心了。
只是她是个姑娘家,就算欣喜也不好意思上前搭话。
在那之后,徐宴的身影就深深烙在她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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