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起来一件事,对京半夏说:“吴姜早已跟着沉舟回了家,现在济物由我亲自教授,想来你也知道了。
可有一件事,也是奇怪。
她明明修为滂沱却时灵时不灵的,也结不成内丹。
如今你说,她就是申姜,那大概是受血脉禁锢术法的影响,才会如此。
如今知道原由,到也好说。
不过,真要论起来,她若是申姜,即是陆吾后人,又是赵氏之身,再加之身承仙灵之力。
可算是,集仙、人、水境为一体。
只侍时日,必有大成。
到时候,再由她入水境,比你、比所有人的成算都要大一些。”
京半夏蓦然打断他的话:“不必。
这件事,合该由我去做。”
又问:“赵沉舟可想起来,申姜是怎么成了吴姜的?他以吴偃师的身份,抚育阿姜长大,应是知道一些首尾原由。”
济物主人摇头:“他记不清楚了。
这件事,大概只在水境中还有机会确认。”
京半夏轻轻笑:“我想也是。”
这也是他想入水镜的一个原因。
济物主人说着也是笑:“不知道你是怎么吓唬了她,她在济物一听到你的名字,就退避三舍的。
日前我叫她,送东西往祟山来,她也不肯。
仿佛要她命似的。”
京半夏只是说:“我与她,都是孽缘。
这样不是很好吗。”
济物主人只是叹气。
英女见京半夏在入不入水境这件事上,如此固执己见,便很是不悦:“我看你,也是莫明其妙。
怎么说不听呢?这些大的事,你与谁也不说,谁的主意也不问,就自行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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